,我说两句。” 阙晓风听到严父的声音,停住了挂电话的手:“您说,叔叔,我听着。” 严父语重心长:“你阿姨说话没谱,别听她胡咧咧,只是你和欣欣的婚事,是该提上议事日程了,你们年龄都不小了,和你们同龄的都抱二宝了。” “我知道,叔叔,我会尽快给你们一个交待的。没别的事的话,叔叔,我就挂了。”阙晓风的心像被针尖在刺一样,无以复加。 出于礼貌,等电话里传来忙音时,阙晓风才挂了电话,走了进去,挨着乐残月坐了下来。 乐残月伸出手:“疯子,把药递给我吧。” 阙晓风从药袋子里拿出药来,按医嘱分开,把该吃的清出来,放在她伸过来的手心里,再将杯子端了过来,先自己试了试水温,发现水已经凉了,便说:“我去兑点热水。” 看着他一脸沉重的忙碌,她心里也不好受,那个电话,她也猜测到了是什么内容,只是他不说,她就不会问。 他端着刚刚好的水坐了下来,她想要去拿水杯,却被他挡住了:“丫头,你先把药放嘴里,我喂你喝水吞药。” 乐残月没有拒绝,将几颗药片放进了嘴里,看着阙晓风把杯子递到她唇边,用手扶着她的头,让她和着水将药吞下,然后像变魔术似的,从衣服兜里掏出一颗糖来,剥开糖纸,喂到了她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