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清莹松了一口气。 林晓东道:“明晚我去越山。” 众人就要各自回房,桌上灯烛忽而闪了一下。 陈玉君怒喝:“谁?” 堂中起了一阵阴风,石以勤现出,仍是那日穿着,但并非骷髅面容。 张清莹惊声尖叫,和何映秋躲到一处。 石以勤俯身一礼:“小生前日吓到小姐,还望恕罪。” 张清莹别过头去紧闭两眼摆手:“你走!” 陈玉君道:“你莫要再纠缠张小姐!” 石以勤回头凶笑:“你是谁人,敢管石某人的事?” 陈玉君道:“兴昌山济本派陈玉君。” 石以勤听闻蔑哼:“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灭门门派遗下弟子,还敢逞凶?” 陈玉君大怒,拔剑出鞘,便与石以勤交战。 张清莹、何映秋花容失色,跑到了院中去。 陈玉君同石以勤在大堂中斗十数合,石以勤怎是对手,往后撤去。 陈玉君一哼:“再敢来吓人,当心性命不保!” 石以勤回头对张清莹道:“张小姐,那晚琴馆一见,高山流水,惊为天人,若不嫌弃,可来越山,再续前缘。” 张清莹怒吼:“我跟你有什么前缘?” 石以勤瞪陈玉君一眼,化一道黑烟走了。 林晓东道:“这怪看上张小姐了。” 张清莹俯身一礼:“还请小林师父相救。” 林晓东道:“他定会再来,到时我将其送走。” 四人各归寝处不提。 石以勤回到越山茂度洞,第二日清晨,去见道兄杨承秀,说了昨晚之事。 杨承秀怒哼:“林晓东一个外人,干涉我道兄人生大事,根本不把我顺安县道者放在眼里!” 夜里,凉平山,一道红光远远飘来,杨承秀、范致、何庆荣、吴兴能、石以勤自山场上现出。 林晓东、陈玉君、张清莹、何映秋来到门外。 石以勤一礼:“张小姐。” 张小姐厌恶地别过头去。 陈玉君把剑一抡:“还敢回来?” 杨承秀指着林晓东喝问:“我道兄和张小姐的事,你为何从中阻拦?” 林晓东蔑笑:“你道兄和张小姐的事?张小姐答应了么?” 张小姐怒喝:“你这恶鬼,离我远点!” 石以勤道:“那日不是你要看我面容?” 张小姐叫道:“我怎知道你不是人?” 石以勤道:“我虽不是人身,但其中也有好处。” 张小姐闭目侧身:“我不要你的好处,你不要再纠缠我。” 杨承秀凶恶道:“你不要不知好歹!” 陈玉君上前一步:“昨天放你跑了,今天还敢来,是谁不知好歹?” 林晓东道:“你们就此撤去,不再纠缠张小姐,我可留你们活命,不然,今晚缺月难圆。” 杨承秀拔剑出鞘:“俺们道兄会怕了你一个外人?” 石以勤杀出:“今日再会你一阵!” 陈玉君道:“找死!”举剑相迎。 双剑相交,斗十六七合,石以勤败下阵来,一拂袖,水火绫往陈玉君面上打去。 陈玉君祭紫云珠于顶上,放紫光护身。 水火绫打在紫光之中,一声钟响,被弹了回来。 石以勤见状,回身就走。 陈玉君一拂袖,紫云珠追去,打中石以勤后脑,脑浆迸出,死了。 吴兴能探头瞪目大叫:“道兄!”跃身杀来。 陈玉君拎剑来迎,双剑并举,战二十回合。 吴兴能如何能敌,手指一弹,墨玉针一道黑影,飞向陈玉君面上。 陈玉君祭紫云珠打来,叮一声响,把墨玉针打到远处去了。 吴兴能“啊”的一声,见不好了,往后退去。 陈玉君跺脚挺身,紫云珠飞来,打在吴兴能面上,命丧当场。 何庆荣吼一声,飞身来取。 陈玉君手中剑招架,双剑并起,有近三十回合。 何庆荣亦不敌,将碧金鞭丢起半空。 碧金鞭腾在空中,放着青光,往陈玉君面门落去。 陈玉君手指一弹,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