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拿出帛布的手掌都有些颤抖了,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平复了心情,细致的记录了柚木的地点。 找到了适合打造排水风车的木材,还是让他都没想到的珍稀木材柚木。 赵庆脸上疲惫一扫而空,亢奋不已的离开了北大荒,在菇黄豹的带领下找到了渔船。 一夜过去了。 河对岸的哥舒翰等土人还是没回去,在看见赵庆的身影后,一脸的肃穆像是在礼佛烧香。 赵庆划着渔船过来,随手把缆绳扔给了哥舒翰,皱眉道:“我不记得今天是土人的节日,你们这事怎么了。” 哥舒翰恭恭敬敬拴好了缆绳:“族长漂浮在沼泽上,显然是土神附身的神迹,我们有幸见到了神迹,想给族长立个生祠牌位。” 赵庆点了点头,理解了哥舒翰等人的反应,土人不知道压强,当然就会把他当成土神供奉。 有利于笼络人心。 赵庆直接承认了:“这件事切记不能外传,免得被官府当成了淫祠野寺,你们心里清楚就行了。” 哥舒翰心里忿忿不平,分明是土神显灵了,怎么就成了淫祠野寺。 想到官府忌讳任何人打着教派的名义蛊惑百姓,就连和尚道士没有度牒都要关进大牢里,只能偃旗息鼓了。 哥舒翰叹了一口气:“可惜不是在西南土司。” 赵庆笑了笑没有回应他,如果是在西南土司哪里还有北大荒施展神迹,迈步走向了家里。 篱笆院已经变成了土墙院子。 豆腐作坊搬到了田庄,哥舒翰防止族长家里遭了贼,带着土人垒起了高大的土墙。 村北口就赵庆一户人家,往北所有的土地全是赵庆的了,土墙堆砌的很长,本就很大的院子更大了,柴门也要在今天换成厚实木门了。 赵庆走进家里,有了一间土屋的灶房升起了炊烟,黄婉儿烧了一大锅热水。 两名村花瞧见赵庆回家了,全都松了一口气。 “庆哥哥赶紧脱了儒衫。”黄婉儿端着一大盆热水走了过来,亲手给赵庆冲洗身体,还用了她自制的皂角粉:“屋里还有一件新的绢布儒衫,清清姐昨晚刚刚缝制好.......” 还没说完,黄婉儿感觉说漏了嘴,赶紧捂上了小嘴,窘困的不说话了。 赵庆捏了捏黄婉儿的小脸蛋,看向了院子里的另一侧:“清清姐的女红在村里数一数二,我这回有福了,又能穿了一件清清姐缝制的绢布儒衫。” 李清清站在十余名妇人前方,安排着白豆腐的买卖,增添了几分成熟得体的气质。 赵庆眼前一阵恍惚,对她更加钟爱了。 李清清安排妥当,示意妇人们可以离开了,大大方方笑道:“阿庆好歹是读书人,出去要穿的体面一些,豆腐作坊开办起来了总不能还让你穿着补丁儒衫。” 妇人们挑起扁担去豆腐作坊取豆腐了,黄婉儿放下手里的布巾,背着小竹篓跑了出去,院子里留下黄鹂般清脆的声音。 “饭菜做好了,庆哥哥记得吃,奴家去看着作坊做豆腐了。” 赵庆看着晃动的柴门,跟着一起跑出去的菇黄豹,哑然失笑:“婉儿妹妹和清清姐都有各自的事情,我倒成了闲人了。” 李清清拿起布巾,接着擦拭赵庆的身体,看着一块块鼓起的肌肉,逐渐健硕的身体。 俏脸泛起了红晕,曼妙身子有了几分不自在。 但她还是坚持擦拭完了赵庆身体,拿来一件新的绢布儒衫给他换上。 饭菜就在灶房的八仙桌上,两人坐在灶房里吃饭,由于半掩着门,家里又只剩下他俩了。 赵庆和李清清的心跳一起加快了几分。 灶房里出现了一股旖旎氛围。 李清清赶紧吃完了碗里的高粱米,扭着襦裙,颇有落荒而逃意味的离开了灶房。 赵庆看着扭动的曼妙身子,不舍的同时又是一脸笑意:“有了足够的吃喝,清清姐的身子养起来了,比起过去更馋人了。” 李清清走进小屋,拿出账本和买来的算盘,拨动了几下算珠,始终不能静下心来。 不由自主抬起俏脸,看向了灶房,心里失落。 甚至有着不应该离开灶房的念头。 李清清暗啐了自己一口,收起心思,拨动算盘记录着今天的账目。 赵庆吃完早饭,躺在土炕上酣睡了起来。 不知怎么了。 李清清坐在小屋里,听着赵庆的呼吸声,莫名感到心安。 等到他睡下了,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