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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会带你们离开，我不可能带他们一起离开的。”
“我有任何拯救他们的理由。”
“……”
塞勒有说话。或者说，在场有一个人开。
他们知道西蒙说这番话的心情，此刻的他像是装满了黑色泥泞的袋子，几乎立刻就要摇摇欲坠。
有人能指责他。
直到某个声音忽地响起。
“我当然尊重你的选择，西蒙。”
红发的青年站稳了身，他抬起眸子，看向了西蒙的那双蕴含着苦涩的双眼，
“我什么立场可以对你说些什么，论你做出怎样的选择我也不会说什么。”
“是有一点，西蒙，你必须要知道……克里斯·兰格做出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的死又是为了什么？”
当维克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居然意外的平静。这不像是劝说或者是刻意的教诲，更像是在叙述某个既定的事。
也因为如此，他的这番话才真的刺伤了西蒙。
“他的死换了这群人的生命，而你，西蒙·格洛格，又打算将克里斯用自己的命换的东西彻底砸碎吗？你想要让他的死亡变毫意义，甚至像一场笑话？”
维克抱着自己的手臂，他安静地注视着西蒙，视线几乎要变一利刃，完整地刺穿了他的心脏。
他看到原本弥漫着愤怒和绝望的青年滞住了，而下一秒，他的肩膀像是漏了气一样，逐渐塌陷了下去。
肉眼可见的，那极端的情绪又一次开始挤压着他，几乎让他的魔一次暴。
然而维克只是看着他。
他的目光异常平静，有怜悯，有责怪，也有嘲讽。他仿佛在通过这方式告诉西蒙这样的事。
“我说一次，能够带我们的只有你。”维克淡淡道，
“我告诉你这些不是逼着你去救他们，而是——你要想好，你这样做到底会不会后悔。”
……
维克说的有道理。
他一直都很清晰地看着这一切，以至于西蒙有被人看穿了内心的羞耻和愤怒感。
可他却法去反驳维克的话。
如果他丢下了这群人，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于沙尘暴，他真的能够一直安心地活下去吗？
他终于杀死了害死了克里斯的那群人，也终于能够功复仇了……可，然后呢？
除了毁了克里斯的梦想，他什么都能做到。
死去的人还是死了，堕落的未依旧看不到光芒，最终，他所做的一切都毫意义。
昏黄的沙尘暴开始逐渐逼近，所有人都能嗅到那股充斥着土腥味的砂砾。可有人动弹，他们的目光依旧集中在西蒙的身上，似乎在等待他做出选择。
直到时间过去了很久很久，西蒙嘶哑的声音才缓慢地响起。
“你们都和我过吧。”
他缓慢地转身，动作僵硬机械，黑色的风衣被狂风吹拂地呼啦啦作响。
西蒙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他推开了黑玫瑰酒吧的那扇门，而所有人这才动弹了起，逐步向前去。可有一个人是带着欣喜获救的表情的。
克里斯死了。
是为了他们而死的。
有人可以挽回那样的过去，既然如此，他们也只能好好活着，起码让自己的性命不变毫意义。
“唔……”
然而维克试图向前一步的时，身却不自觉地摇晃了一下。他皱起了眉头，下意识地想要去检查自己的魔时，一只手却搀扶住了他的手臂。
“不动路的话，可以靠在我的身上。”
蓝色短发的青年推了下单片眼镜，淡淡道，
“你要是死在这里我会很麻烦，我还和你的家人交代。”
“关心我的话可以直接说出嘛。”维克奈道，
“一定要用这方式表达你的关心吗？”
“是任务，不是关心。”艾维德阴沉着脸道，
“等会到了罗希我继续教训你，倒是我希望你能和我如说明情况。”
他是指维克的身忽然出现的怪异情况，而维克也清晰地知道这一点。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们还先离开这里，等到了安全地带，他还和艾维德解释一下自己的情况。
“好嘛。”于是维克笑道，也不言了。
黄沙依旧在不断地逼近这座小小的酒吧，而人们却早就跟着西蒙一起进了酒吧最内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