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总得有人要来做。”
“你一直都最为光明的前沿站着,那些东西从来都是你无法看到的。可是哥哥……你有想过吗?如果你所厌恶的那些东西全部断掉,我们尤利耶家族也会彻底垮台,你想要追求的东西也会变得愈加困难。”
“那就让它垮台。”维克多挑眉,
“我想追求的东西,从来都是我自己去拿到的,不需要通过任何人之手。”
“……抱歉,我没有哥哥这样的气魄。我恐怕很难做到。”奥玛苦涩道,
“请去和父亲见面吧,他难得来一趟,大概很想和你好好聊聊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去的。”维克多笑下,虽然这份笑意中掺杂的更多部分都是冷笑,
“真没想到啊,那家伙居然还会记得我?我还为直到我继承家族为止,他都会处于失踪状态呢。”
“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很好奇他到底想对我说些什。”
说完,维克多便披风随意地丢沙发上,他推开门,不再去看奥玛,头也不回地离开。
“……”
偌大的房间顿只剩下奥玛一人。
他的手指微微攥紧,指尖嵌入掌心之中。他的脸上似乎流露出一丝情绪,又很快地掩饰好。
“果然还是没有处理好吗?”奥玛喃喃道,眸子变得呆滞起来,
“不能被哥哥看到,下次得处理的干净点啊。”
……
·
维克多走到那扇门钱的候,他的心情还是相复杂的。
无论是神还是人,他都没什拥有父亲的经验,更早的记忆早就消散不见。他实是不知道要用什样的心情去面对这个[父亲]。
紧张倒是没有多紧张,更多的倒是无措的情绪。不过维克多也很好的整理好这份情绪,伸手推开那扇沉的门。
“吱呀——”
绘制镶嵌着各式各样精美图案的门就这样被推开,充斥着温馨和平静的房景色也就这样映入他的眼中。
正对着门的是一座沙发,看起来似乎是用相柔软的蚝兔皮制作而成的,光是看着成色就已知价格不菲。
而坐沙发一侧的,是一位红色长发的中年男人。他背对着坐那里,倒是穿着一身相简约的衣服,手中正捧着一本,宛若沉睡的雄狮般安静地坐那里。
想必那应该就是维克多和奥玛许多年不见的父亲。
维克多随意地手腕处的衣袖拉拉,好那些黑色的印记遮掩好。不过他走入房间,关上身后门的那一刻,男人年迈的声音便映入他的耳中。
“许多年不见,你看上去似乎变得比我想象中的要更为优秀,维克多。”
男人抬起头,他有着一双和维克多截然不同的蓝色瞳孔,眼角处的被皱纹刻下深深的印记,带着某种难言喻的压迫感。
维克多记得自己的眼睛应该是遗传母亲,遗传父亲的大多是发色和气质……所有人都是这样说的,但如今见上一面,维克多不会这觉得。
这个男人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为危险。而他甚至收敛几分戾气,只因为坐自己面前的是他的子。
“确实是许久不见。”维克多细细地打量着他,笑道,
“虽然我们是父子关系,但是我简直和第一次见到你一般新颖。这也是一桩奇事,父亲。”
他的语气里有着明显的挑衅成分里面,不过维克多也确实很想知道,他父亲对他的包容度哪里。毕竟看奥玛的神态,他还是蛮怕那位父亲的,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什。
不过仔细想想,奥玛应该是提前和父亲见过面的。而父亲一直不愿意和自己见面的原因……倒是耐人寻味。
男人终于放下手中的,他抬起头来看向维克多,那双锐利的眸子倒是流露出几分兴致。
“看起来,你和奥玛之间还是相差很多的。”
“怎会有你们关系好呢?”维克多摊手笑道,
“我都不知道你们私下里聊过什呢。”
“如果你是为我让奥玛欺骗你前往黑曜石工厂而生气,那我会对你道歉。”
意外的是,男人并没有开口批评他,反而是语气柔和起来,
“那件事确实是我没有考虑到位,也让你受不苦。”
“如果你还为海伦娜的事情难过,我已经让下人派遣不人去为海伦娜举办葬礼,并且给她的友人和家人一笔不小的抚恤金。如果这能够安慰到你的话。”
“……”
维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