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茶,看见隔壁的两个客人托伙计去买芝麻烧饼,便叫来一个伙计,问这附近可有什么名点小吃。
伙计给她推荐了黄家铺子的软肉薄饼和潘家园子的冰糖绿豆凉水。
沈秀又吃又喝时,卫宴在文华书院里正认真地听着山长讲《周易》。
一个时辰的课讲完,山长一走,曲桓便打了个哈欠,“困死我了!”
袁子文抿唇笑了笑:“要是被山长听到这话,你可就死定了。”
曲桓打着哈欠道:“我原以为《诗经》是最催眠的,没想到这《周易》比《诗经》还要催眠。改天我失眠的时候,便叫人在耳边给我念《周易》,肯定效果很好。”
袁子文嘲笑他道:“你连媳妇都没有,还想有人在睡觉的时候给你念书。”
他二人经常这么斗嘴,卫宴也不理会,自顾自收拾东西,然后被曲桓拍了一下肩膀。
“卫兄,好像有人来找你。”
卫宴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原以为是沈秀来了,可是继而想到沈秀是女子,根本进不来书院。
果然等他转身,不远处站着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生得富态的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卫宴之前所待酒楼的东家,也就是陆雨涵的大伯父。
“陆大老爷。”卫宴看到来人,便猜到了对方的来意,但是对方来都来了,便上前寒暄道,“多日不见,您和谢掌柜还好吧!”
陆大老爷笑了笑,“好,我和谢掌柜都挺好。我听说你进了文华书院,正好今日路过这里,便顺路来看看你。你应该还没吃饭吧,走,今日我做东,请你去吃正宗的槐叶冷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