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月一直给他灌酒,估计是想把他给灌醉,可奈何他的酒量远超冰月的想象,结果就是她自己醉了,凌天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凌天很想说这句话。
他抬手拍掉冰月往其衣服里面塞的玉手,不顾冰月的撒娇,抱起来向冰月的卧室走去。
这妖女,可真够磨人的。
进了房间,凌天摸黑到床前,二话不说就要把冰月扔上去,然而冰月的手却紧缠着他不放,整个人迷迷糊糊,昏昏欲睡,嘴里传来不满的低吟。
正当此时,屋外传来浓烈的杀气。
凌天目光冷凝,这帮人来得比他预想的要早。
他扒开冰月的玉手,后一秒,冰月的手又缠了上来,如此反复两三次,凌天不由剑眉紧锁,抬手就在冰月的后脖处来了一记手刀。
冰月轻哼一声昏睡过去,凌天将其如同水蛇般缠在自己身上的酮体扯下,扔到了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软的不行,偏要他来硬的。
在这之后,凌天走出了卧室,从窗户一跃而出。
疾风掠影,来到后院,凌天神识全开,目露幽芒,“出来吧,没必要躲躲藏藏,像老鼠一样。”
话音一出,破空力量顷刻横扫而来,撞散了漫空飞雨。
凌天凤眸微眯,修长身姿瞬闪而逝,一道庞大的拳印摧枯拉朽,从他刚才所立之地席卷而过,打在石像上,将石像狠狠击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