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散落, 盛惊澜捏着明月簪一端,莹润的珍珠从她绯红的脸颊滚过线条优美的脖颈。 旗袍立领阻挡了珍珠的去路,最终变道, 抵向心口。 “跳得好快啊。”他附耳过去,听她不断加速的心跳, 如擂鼓轰鸣。 温瓷大脑空白一片。 她下意识伸手,碰到刺手的短发,掌心一片酥麻。 她不禁瑟缩一下,却被盛惊澜按住肩膀, 锁在原地。 他终于仰头,举着木簪在温瓷眼前转动, “送你的礼物, 喜欢吗” 明亮的珍珠在灯下闪烁, 温瓷痴痴地盯着, 被光诱惑“喜欢。” 盛惊澜满意地笑,用她喜欢的礼物,把开叉的旗袍拉得更高。 温瓷不自觉收缩双腿,在狭窄的乌篷船里无处安放。 他整个人都是烫的,指尖游走过的每一寸肌肤, 都仿佛有电流窜过。温瓷身体发软,只能将男人当做悬崖峭壁上唯一的攀附物, “别” “嘘。”盛惊澜竖起食指贴向唇边,“宝贝,小声一点。” 这句话反复在可以提醒温瓷,外面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她羞涩地咬住嘴唇,不去制造动静,却更方便狡猾的狐狸铺设陷阱, 将猎物叼回自己的地盘。 半开襟的旗袍在灵活的指下解放,他吻上那颗觊觎许久的朱砂痣。 那种无法控制身体的感觉再度出现,温瓷想要挣扎,却被盛惊澜握住手腕,别向背后。 “我早就被想这么做了。”随着脸上笑意加深,狐狸的本性难以遮掩,“在你抱着我哭的时候。” 口中的茶味也被酒香覆盖,一只手闯进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陌生地带。 温瓷被迫仰头,快要哭出来“盛,盛惊澜” 她的声音在摇晃的乌篷船中变得破碎,纠缠之间门,果盘散落一地。 乌篷船靠岸。 盛惊澜牵着穿他外套的温瓷上岸,宽松男士外套将女人玲珑有致的身材笼罩其中,扣得严丝合缝,挡住里面满身凌乱。 时隔一天,他们再度回到那个纠缠不休的地方。 隔音的门板,柔软的沙发,灯色昏黄的浴室水雾缭绕。 昨晚筛选掉的睡裙终于穿在温瓷身上,但很快,又被剥落在地,满室留香。 疼痛袭来的时候,温瓷闭上眼,脑海一片恍惚。 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是她一次又一次找上盛惊澜,明知这个男人充满危险,她还是学飞蛾扑火,义无反顾奔向那团光。 初尝人事,温瓷累得睁不开眼,饥饿的肚子却在清晨将她唤醒。 睡眠不足,导致眼睛干涩疲倦,温瓷想要抬手,却发现胳膊被勾着。 她猛地醒神,想起荒唐一夜,迟来的羞意爬满全身,心口起燥。 这一动,连带惊醒了睡在身旁的男人。 “醒这么早”盛惊澜换了个姿势拥住她,“再睡会儿。” 温瓷借着微弱的光线打量他,只看见大致轮廓。 睡觉时的盛惊澜很安静,温瓷缓缓伸手,摸到他额前碎发,高挺的鼻尖,以及那张炙热的、与她亲密接触过的嘴唇。 当然,她最喜欢的还是盛惊澜那双多情的眼睛,指尖流连往上,摸到浓密的睫毛。 她才知道,原来男人的睫毛也能这么长。 “宝贝,再摸下去,你又要哭了。”或许是喝酒加上一夜放纵的缘故,他嗓音变得沙哑,却很有磁性。 像心弦被勾动的声音。 警告对温瓷起了作用,她乖乖收回手,却也没打算让他舒舒服服继续睡觉。 “盛惊澜。”温瓷轻轻喊他名字,对着他耳朵说,“我饿了。” “还挺折腾人。”男人哼笑一声,倦懒的腔调,没有迟疑地起身给她点餐。 盛惊澜走前开了灯,温瓷准备掀开被子下床,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 她捂着被子环顾四周,纯白的吊带裙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一夜,拿起来穿在身上也不舒服。 没办法,她只能从旁边的临时衣架上拿取一身干净的穿上。 男人的衣服对她来说过于宽松,温瓷起床刷牙,下床走路的时候,身体某一处还在隐隐作痛。 那里已经清洁干净,隐约记得昨晚是盛惊澜抱她去的,脚都没沾地。 流水“哗啦”冲进水池,温瓷捧水抹了把脸,瞬间门清醒不少。 她每日都会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