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滥情不忠的纨绔子弟。 在盛憬言看来,温瓷的事,谁都没讨着好处。如今温瓷跟盛惊澜分开,他勉强出了一口气。 被盛惊澜一掺和,温瓷必然不可能答应他,他也就没必要继续浪费时间。 女人对他而言不过是锦上添花,娶个赏心悦目的花瓶在家里,依附他、崇拜他就够了。 每次回盛家,盛惊澜的心情就会变得很糟糕,恰好周贺临那边有个酒局,喻阳也去。 场内有些不熟的,玩得很开。 其中也有两三个女性,最大胆的那个端着酒坐到盛惊澜身边,笑着递出酒杯,上面还沾着明显的口红印。 周贺临喝多了酒,晃眼一看,似乎又见到从前那个在女人面前游刃有余的盛惊澜。 他拿起手机,开始在三人小群胡编乱造“搞不好今晚一过,你又有小婶婶了。” 远在国外求学的盛菲菲就这么被误导,又糊里糊涂把消息传给了苏禾苗。 在苏禾苗的视角里,她见证了温瓷从最初的无忧无虑变成现在冷淡伤怀的模样,把这笔账全部算在盛惊澜头上。 如今有新的人出现,品貌家世不凡、性格好,跟温瓷还是青梅竹马,她便想撮合撮合,让温瓷快点走出上一段感情带来的阴影。 “禾苗,我跟风有致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也不可能变成那样关系。”温瓷决定告诉她,“他曾经有过一个很喜欢的人,或许这份喜欢,会延续一辈子。” 苏禾苗惊讶地张大嘴巴“什么意思啊曾经有过现在呢” 温瓷叹气“他喜欢的女孩失踪了。” 苏禾苗好奇“失踪为什么” 温瓷摇头“不知道,就是很平常的一个下午,她失踪了,再也没出现过。” “没找过吗” “找啊,找了好多年,即使机会渺茫,他也从未放弃。” 其实,几乎所有人都默认闻蝶已经离世,只有风有致还在坚持。 他的感情被困在闻蝶失踪那年,再也没能走出来。 有时候,温瓷觉得老天真是不公的。 付出真心的人遭背弃,互相喜欢的人被迫分离。 夜晚,窗外下起大雨,她静静地靠在窗边,伸出一只手。 寒冷吹到手心上,刺骨的疼。 那个跟她说过“再见”的人如今也有了新的生活,或许她也该潇洒一点,别再沉浸于过去。 温瓷的变化,周围人都看在眼里。 宋兰芝没再问过她是否跟景城人有牵扯的事,重新张罗起相亲。她做这事儿也从不跟温瓷明说,而是制造各种顺其自然的机会。 温瓷去茶楼,有人请她喝茶。 偶尔外婆跟老友聚会,她必定遇到对方的儿子或孙辈。 有时回家,都能在走廊遇到来做客的年轻男士。 面对各式各样的优秀男士,她提不起任何兴趣,甚至没耐心坐下来跟他们交谈,连连拒绝后,直接跟宋兰芝表明态度“外婆,别再做这种事了。” 十二月中旬,电影院上映一部悬疑剧,温瓷买了首映票,独自前往观看。 电影开场,余光瞥见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在旁边坐下,戴着棒球帽,在昏暗的光线下看不清脸。 原本没什么特别,只是有股极淡的柑橘香触动了温瓷的嗅觉。 她不由得握紧手指,却迟迟不敢转头,过了好半天,才凭着屏幕投射的灯光看清那张陌生的脸。 不是他。 温瓷收回目光,眯了眯眼,专心致志地看完整部电影,没发现后排有道深邃复杂的目光,全程落在她身上。 临近元旦,原先租用风家店铺的老板彻底搬离南城。 温瓷办工作室,需要重新装修,又要耽搁一阵。 砂楚关心她的工作进度“有什么心仪的风格。” 这两个月,温瓷没白忙活“已经跟装修公司沟通好了,最近就会开始动工。” “打算什么时候开起来” “年后吧。”温瓷粗粗的计划过时间,“还需要一些作品。” “你的作品还不够吗”砂楚记得她从十几岁开始,每年都有作品拿奖。 “还不够。” 温瓷最近在构思一副冬季主题的作品,冬季题材很多,温瓷迟迟没能落笔,直到在元西茉的朋友圈看到一条关于“冰川自驾游”的分享。 艺术家的作品灵感大多来源于生活,例如她那副在巴黎美术馆展出的春雨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