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宁月轻轻的应了一声,“我理解你的心情。
不过,以后我不会再参加你举办的任何活动了。”
乔韵明白她的意思。
以后,她们不再是朋友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蹲下身,哭的泣不成声。
“不用说对不起,”江宁月轻声说,“如果,不是因为被她知道了,你送过一条我妈妈的项链给我,她不会通过你,约我出来。
原本就是我连累了你,你没有对不起我。”
只是,终究是不能再做朋友了。
“不是的……”乔韵哭着摇头,“是我胆子小,没有偷偷告诉你一声……”
江宁月笑笑:“对你来说,护着自己的家人,没有错。”
只是,对她来说,乔韵不是可交之人。
乔韵哭的更伤心了。
江宁月没再说什么,等楚乐洗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回来,她就带人离开了。
今晚,是她公司的副总带队过来的。
她给副总转了一笔钱,让副总带着队员们去吃夜宵,并且宣布:“这个月的奖金翻倍!”
几十个人齐声叫好,还有人喊:“老板大气!”
江宁月笑着朝他们挥挥手,和唐夜溪、楚乐一起上车离开。
她把唐夜溪送回晴
园,她和楚乐回了她和她舅舅的住处。
看到他们这么早就回来了,程言喻诧异:“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别提了!”江宁月推了楚乐一把,让他再去泡个热水澡,去去寒气,“舅舅,你来厨房,我和你说。”
她钻进厨房,开了两个灶,一个煮红糖姜水,一个煮热汤面。
程言喻更惊讶了:“不是去参加朋友的派对了吗?
没吃饭?”
“没有,”江宁月一边忙活,一边把今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程言喻呵呵了两声,什么都没说,转身出了厨房。
很快,江宁月听到客厅里传来她舅舅骂楚辞的声音。
江宁月:“……”
为楚辞默哀三秒钟。
热汤面煮好,盛到碗里。
红糖姜水继续小火熬着。
面端上餐桌,江宁月给楚乐打电话,让他下楼来吃面。
楚乐泡了会儿热水澡,又换上一身清爽帅气的家居服,步伐轻快的下楼。
走到江宁月身后,他一手攥拳,伸到江宁月的眼前:“师姐。
你猜,这是什么?”
江宁月愣了下,猜到了什么,猛地扭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他。
楚乐得意一笑,拳头张开,一枚羊脂白玉的平安扣从他的掌
心掉落。
红绳套在他的中指上,平安扣悬在半空中抖了抖,不再下坠。
江宁月一把抓住平安扣,又惊又喜:“你真找到了?”
“当然!”楚乐得意的说,“我可是有潜水证的人,哪是楚家那帮蠢货能比的?”
他把红绳套在江宁月的脖子上,低头笑问她:“开心吗?”
刚刚,在浴室里,他已经把平安扣的红绳用洗涤液清洗过,又用吹风机吹干了。
此刻,红绳套在江宁月的脖子上,没有一点的湿黏不舒服。
江宁月捏着平安扣,惊喜交加:“当然!”
“舅舅,”江宁月冲冲程言显摆,“你快看!
楚乐帮我从海里捞上来的。”
程言喻斜了楚乐一眼。
楚乐的心思,能瞒的过别人,可瞒不过他!
哪怕这货像个小奶狗,对江宁月百依百顺,言听计从,还贤惠,什么都会做,把江宁月照顾的开开心心,舒舒服服的,他依然看这货不顺眼!
见程言喻不搭理她,江宁月转移话题:“舅舅,你吃面吗?”
程言喻:“吃!”
虽然他一点都不饿,但他外甥女亲自下厨,坚决不能让楚乐一人独享!
江宁月立刻殷勤的说:“舅舅,我给你盛好了,你
快来吃,面坨了就不好吃了。”
程言喻在主位上坐下。
已经吃的很饱的他,又硬塞下去一碗面。
有点撑。
他沉默的站起身,出门去消食了。
楚乐吃完了一碗,又盛了第二碗。
江宁月只吃了一碗,吃饱了,看着楚乐吃。
看着楚乐大口大口的吃她做的面,也有一种莫名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她正看的起劲,忽然想到一件事:“楚乐,你找到平安扣了,是不是没和楚家人说?”
“是,”楚乐说,“我找到之后,就悄悄藏起来了,谁也没告诉。”
江宁月:“……”
所以,楚家人就算找到天荒地老,也找不不到平安扣了。
她冲楚乐竖起大拇指:“要说厉害,还是你厉害!”
“好说、好说,”楚乐笑吟吟的说,“师姐也很厉害,一秒反杀。
楚家人的脸色,难看的像是吃了屎一样。”
“咦——”江宁月嫌弃的皱起鼻尖,“你还要不要吃面了?”
“没事,”楚乐笑着说,“师姐做的面这么好吃,就算提起屎,面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