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带带!”卫父暴怒的说,“赶紧把这个贱人带走,最好关她一辈子,一辈子都别让她出来!”
“老公,求求你,不要这样……”宋雨茉哭着推开弯腰扶她的警察,抱住卫父的小腿,“老公,我爱你啊!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太爱你了。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老公……”
“滚开!”卫父暴怒的一脚将宋雨茉踹开,“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把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娶回家!”
当初,他是瞎眼盲心才会觉得宋雨茉善良懂事,温柔小意。
如果不是他运气好,遇到一位医术高明的医生,说不定他会被这个贱人害死。
什么善良懂事、温柔小意?
分明就是条心狠手辣的美女蛇!
宋雨茉不停的哭求,暴怒的卫父丝毫无动于衷,不但没有半点心软,甚至越想越怒,恨不得亲手弄死她才能解心头之恨。
不停哭闹的宋雨茉还是被警察带走了,卫城山追了出去,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押上了警察。
他想追,想到什么,返回家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卫父脚下:“爸,妈只是一时糊涂,求求您原谅她……”
他多少懂点法。
像他妈这种情况,如果可以得到他父亲的谅解,可以减轻刑罚。
甚至,请个好一点的律师,判个缓刑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他爸不追究,出具谅解书,他妈可能就不用坐牢。
可一旦他爸咬死不放,他妈肯定会坐牢。
“一时糊涂?”卫父咬牙,“我看她是恨我入骨,恨不得弄死我!”
自他得病以来,每天都活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
以前,他是高高在上的人上人。
生了这种病之后,他浑身是疮,自卑的连门都不敢出。
那些疮,即便涂了药依然又痛又痒。
自从生了那些疮,他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不知多少次,他甚至有了轻生的念头,只是舍不得大好的花花世界,又心存着那或许哪天病可以治好的期望,他才坚持了下来。
生病的这段时间,每天他都活在痛苦折磨之中,生不如死。
人吃五谷杂粮,都要生病。
如果他生病只是天意,他只怪他自己运气不好。
可他生病不是天意,是人为。
而且,是他最信任的人所为。
在他心目中,宋雨茉就是他养的温顺听话的小兔子。
可他却被他养的小兔子狠狠咬了一口!
如果是别的事,他或许会原谅。
可这是事关他性命的大事,他绝不原谅。
“爸,就算为了我,您饶了我妈这一次好不好?”卫城山跪在地上乞求,“我承认,是我妈的错,可她就是太爱您了,一时想错了,办错了事。
她是爱您的,而且,她是我的亲生母亲,如果她坐牢,对我的名声会有很大的影响。
爸,看在我的份上,您原谅我妈这一次,好不好?”
“她爱我?”卫父低头,冷冷看他,“你看看我脸上的疮,你会对你爱的人做这么残忍的事吗?”
卫父冷笑了一声:“就在今天之前,我还以为她爱我,可现在,我想明白了,她爱的不是我,是我的钱、我的地位。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不折不扣的贱人!
还是个心狠手辣的贱人!”
“爸!”亲生母亲被亲生父亲骂作贱人,卫城山又羞又怒,涨红了脸。
“你吼什么?”卫父低头看他,“你别忘了,你妈是个什么玩意儿,你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爸!”卫城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看着他满脸震惊的神色,卫父的情绪反而平静了:“以前,所有人都和我说,小三儿和私生子都是上不的台面的东西,玩玩儿就行了,千万别当真。
我不信,我非要觉得你妈出淤泥而不染,和别的小三儿都不一样。
你呢,你子凭母贵,你妈和别的小三儿不一样,你和别的私生子自然也不一样。
可现在看来,肯做小三儿的贱货,和别的小三儿能有什么不一样?
都是下贱不要脸的腌臜东西,也只有我这蠢货,才会觉得她出淤泥而不染,和别的贱货不一样!”
“够了!”卫城山忍无可忍,猛的从地上站起身,“我妈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就是什么好东西吗?
没有你配合,她一个人就能做小三儿、就能生下我吗?
你有什么资格骂她?”
“对,你说得对!”卫父点头,“我不出轨,她就没法儿做小三儿。
她不是好东西,我也不是好东西。
所以,我遭报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