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 凌书渐:“……” 就说他忘了什么。 扶醉月不善言辞,全程闭口陪在叶暄凉身边,此时却慢慢开了口:“冷欲秋这几日去西城了,似乎还没回来。” “喏,”叶暄凉闷闷咳了两声,“线索这不就来了。说实话我也不明白,这几年案子听说不少,你们凌宅树敌无数,怎么什么事都没遇上,反而是最平和的冷宅先行走了一步。” 沧欢若有所思:“坊主说得有理。” 凌书渐语塞。 “行了行了,”沧欢一口饮下扶醉月帮忙倒的酒,墙头草一般倒向了叶暄凉,上前拉住了凌书渐:“我就说先生正义,咱们方向一直都错啦。” “……你闭嘴。” 虽然不愿承认,但此次他确实无备而来,凌书渐在心里捶胸顿足:流年不利流年不利,自己脑子估计都被那叫花鸡咽了。 凌书渐只好客客气气一躬身:“在下失误,打扰了先生清净,十分抱歉。” 叶暄凉抬眼:“这倒无妨,我整日在这倦梧庭清静得很,你这一来也算是添了些滋味——” 她打了个呵欠:“今日若不是你们前来,我还得无趣一天——这样,今日天色晚了,我这倦梧庭客房也多,你们若不介意就此歇一晚?” 凌书渐:“……” 这又是什么路子? 沧欢一脸愿意。 凌书渐撇开脸。 “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