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好像是喝醉了。” 知晓这主子每日若是见不到主君便是不能罢休,仆妇劝道:“侧妃,世子爷他今日恐怕不能过来了,您身子虚成这样,好歹先将补药吃了罢。” 孟氏流下了泪,虚弱道:“我这次,恐怕真的没什么活头了。” 许是母女连心,她此话一出,躺在她身侧的小婴孩儿便哭了起来,因为早产先天不足,这孩子便是哭也是小猫儿似的,只大张着嘴,有气无力的。 孟氏抬手拍了拍女儿,哭着道:“我死了尚不足惜,我只是不放心我这女儿,那谢氏定然不能善待于她,这孩子,好生的可怜。” 仆妇们见孩子孱弱,心里也难过,但却无人可怜孟氏。 若不是她自己孕期里折腾个没完,怎会让孩子如此模样。 这样的人,就不配做母亲。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做奴婢的都是劝主子宽心:“侧妃是世子爷心尖儿上的人,您有世子的宠爱呢,千万要多加保重身子才是。” 提及这个,孟氏的泪水不绝,她躺在床上伤心的喃喃道:“什么心尖儿上的人,呵呵,他若是心里真的有我,怎会在我生产时忙都不肯来陪伴,在我身子这样虚弱的情况下,又毫不顾惜的千里迢迢赶路。” “我与他的情分,早不剩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