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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出嫁的女儿庄姐听闻兄长来了家书,便回了娘家,徐婉宁得意的与女儿絮絮的说了长子出征立了功的情形,母女两个相对乐了一阵子,转而又提及了李平的婚事来。
次子顽劣,远远不如长子优秀,但现下也是到了该议亲的年纪了,说到次子,徐婉宁完全没了方才提及长子的兴奋劲儿,她不时的叹着气,与女儿诉苦道:“前几日倒是有媒人上来为你弟弟说亲,但是都是什么人啊,不是填房所出的女儿,就是养在嫡母膝下的庶女,要不就是什么庶出的嫡女,哎呀!真是没一个像样的。”
高门大户里,最重视的便是出身,正经的嫡枝嫡出的姑娘,才是最香的。
想起长子说亲那会,媒人踏破了门槛,说的都是这京中最拔尖的贵女,那阵子,徐婉宁不知有多得意,再在对比现下的光景,不得不让人因为落差太大而憋闷。
庄姐劝慰母亲道:“哪能人人都如大哥那般优秀呢,左右弟弟也还小,婚事上,且慢慢留意着就是了。”
徐婉宁叹气道:“你大哥那时候我反倒是不着急,你这弟弟顽劣得在出名,我是担心人家不舍得将好姑娘嫁给他,哎!真是愁人。”
“又是谁让母亲发愁了!”
李平人未到声先至,他进了屋便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信手抓起摆在案几上了的果仁抛高了扔在嘴里,玩味的笑着看着母亲和姐姐:“你们又在背地里说我坏话?”
徐婉宁最看不惯儿子这幅顽劣模样,他二话不说,上去就要打人,只是还未待巴掌碰到人,平哥儿便一个利落的翻身,单手擎着座椅,轻快的跳到了椅子后面去,嘴上嚷嚷着道:“娘,您怎的见到我就打,我可是您亲生的儿子,若是打坏了,谁来给您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