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指挥使选择亲自前来天牢视察,害怕其中出了什么纰漏。
“这是他最近写的东西?”
“算学唔,写的精深,只是这些经义?他也想在经义上立言?”
耳边,传来刘指挥使翻动纸张的哗哗声,还有和吴书办、邓校尉等人的谈话声,不过这些谈话中,多是对徐行的戏谑。
算学立言也就罢了。
凭徐行的功名,似乎有这个本事。
但在经义上立言,哪怕是大学士们都不敢开这种口。
“那”
“依照大人的意思是?”
邓校尉谄媚的看着刘指挥使,身段放的极低。
巡夜司的指挥使向来都是皇帝的亲信,而刘指挥使更胜一筹,他娘是崇明帝当王储时的乳母,两人好的穿同一条裤子。
“既然是欧阳宰执的吩咐”
“就照办不误。”
“不过尔等需记,片纸都不能出天牢。”
“至于徐典厩写的算学典册,本官拿走了,亲自面呈皇爷。”
刘指挥使斟酌二三,下令道。
即使是欧阳宰执,也没这么大的本事敢在天牢中徇私情。苏学士请求欧阳宰执后,欧阳宰执在崇明帝面前提了那么一嘴,这才得以让徐行在天牢中能用上纸笔。
不过哪怕仅是提的这一嘴,崇明帝没有放在心上,他们巡夜司也得将这件事办妥当了。不能出丝毫差错。
这是天子的威信!
忽视不得!
紧接着,一群官差大摇大摆的出了狱门。
“徐大人。”
“别装睡了,你哪怕是睡着了,也得这会醒来。”
“现在姓吴的走了,去送指挥使,我念一口诀,你记住了,算是本官报答你最近的款待之恩。”
天牢甬道的脚步声刚一停。
徐行耳边就传来了右边囚室常吉的催促声。
“什么?”
“传我口诀?”
天大的好事突然降临在徐行头上,一下子就把徐行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