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人闷哼着,摔到一边去。
当我再抓过去时,却扑了个空。
“怎么样?我还是很厉害的吧?”我的心里烦得厉害,分明感觉到可以抓到这个人,最后还是让他溜掉,但是在言语上可是一点儿亏都是不愿意吃的,“换成是你呢,你能做到吗?”
我一边说着,一边向前走,时不时带着挑衅的语气,继续说,“你要是再不努力一点儿,就彻底的失败了。”
我的话说得非常的刻意,且随手关上身后的那道门。
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办公室内有气流涌动,仿若是我打破了某种平衡。
我活动着手腕,小心的避过办公桌以及旁边的柜子,视线尽量下垂,去寻找某种可能被我忽略的可能性。
“怎么样?敢不敢?”我还在问着,“如果你没有发出声音,我就不客气了。”
当然我再一次蹲下时,明显听到身后的墙上传来撞击的声音,听得我都替对方感觉到疼。
“医生?是你吗?”我实在是受不了这样一明一暗的打架方式,最可气的是我就是在明处的那一个。
对方想要动手,分明就是占了上风,是有胜算的。
反观可怜兮兮的我,一旦发挥不够稳定,我就会受伤。
也许是我想得太多,在我走神的刹那,一个冰凉的东西擦着我的手臂,扎进了身后的墙内。
竟然用刀?我可不敢再大意,连忙拿出手机,拨出何群的号码,显然号码不在服务区。
我和何群分明就在同一个空间,竟然还能不在服务区?
“医生,不如我们谈谈。”我努力平和的说,“你把刀放下,我把灵石给你。”
对方即使没有回答,我也明显的感觉到情绪上的变化。
应该是同意的?
“你会用它吗?”我拍了拍衣袋内的盒子,“丁医生告诉你,要怎么使用它了吗?”
我向他用了一连串的发问,等着他的回答时,抓起旁边的垃圾箱,毫不客气的向前面甩了出去。
垃圾箱内是空的,但它却挂在半空中。
我没有任何停顿的再补上一脚,又听到有重物摔在地上的意思。
“找死。”对方开了口。
我尝不出心中是什么感觉,因为这的确是之前为我复查伤口的医生,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
坏人是不会将“坏”写在脸上的,是我太大意了。
我不由得苦笑着,在闪躲时,还是擦伤了手背,我没有顾到伤口,反手扣向对方的手臂,却让对方又溜了。
这个男人也太厉害了吧!
如果何群在场,能打得过他吗?
在我走神的时候,对方的那把刀擦着我的手臂,再一次划了过来,我躲得不算及时,可也只是割破了衣服。
我抬手就将受了伤的手背对着前方,用力的擦过去。
疼的是我,被标记的是对方。
“医生,不好意思。”我嘲讽的笑着,“即使你会隐身,也已经被我做了个记号。”
我的血就在半空中飘啊飘,代表着这位医生就在晃动着。
这样打起来可以说是方便了很多。
我再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双臂扑了过去,可以说是拳打脚踢。
相比于之前利用“隐身”而占了优势的家伙,显然是力不从心,几次想要逃走,都被我准确的抓回来。
正当我们两个人缠斗时,听到门“砰”的一声响,何群窜了进来。
“哟,真巧!”我在见到何群的刹那,原本飘浮的那颗心,迅速的落了地,“我在这儿。”
“看得见。”何群的话一落音,又露出迷惘的神情。
我知道我在何群的眼中,可能是自己跪在地上,“用计的家伙,被我按住了。”
“小心!”何群突然惊恐的提醒我。
我来不及去防备,眼看着衣袋被刀割开,它和盒子一起“飞”了起来。
“他就是为了灵石,才设出圈套的。”我着急的喊着,“何群,拦着他。”
来不及了!灵石从我们的眼前消失。
“他本事很大。”何群咬牙切齿的说。
我看着狼狈的何群,估计着他“消失”以后受到了攻击,“你受伤了吗?”
“皮外伤。”何群恼火的反问,“你呢?”
我?我看向流过血的手背,讪笑着,“已经痊愈了。”
没有了灵感的作用,伤口恢复到原本的痊愈迅速,但疼痛感依然存在。
“小心!”何群再一次提醒,将我推到一边,只身上前去打架。
我呢?我能做什么?总不能看着何群一个人去打空气吧?
这不是陷阱吗?破坏了陷阱也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吗?
我的脑海中只来得及闪出这个念头,立即就集中精力,将灵力集中在受伤的手上。
“陈长生,你在做什么?过来帮个忙?”何群吃了几次亏,完全处于愤怒的情绪中,恨不得将这个家伙抓出来,可又无能为力。
我知道何群的烦躁,没有去立即回应他,而是扬起手,狠狠的砸向桌子。
轰!桌子塌了。
我们眼前的景象没有任何变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