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就想走,余光却注意到这人压着的半块令牌。
令牌很熟悉,她手中也有一块。
“这东西”见她好奇,君一迟疑了片刻取下此人的令牌,双手递给她。
君倾月感知了一下空间里放着的令牌,两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把他抬过来。”
银一和君一对视一眼,明白君倾月这是打算救人,二话不说抬起这两人就回到方才落脚的位置。
墨城焰瞥了一眼此人,“哪儿捡的?要救?”
“是的”君倾月肯定点头,见状他冲着手下看了一眼,他们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
套好的马车又卸下,且站在周围望风,一个眼神他们就懂自家主子的意思。
君倾月给此人把脉,又检查了一下对方的伤口,刀伤箭伤而是都是被淬了毒的。
伤口无法愈合,血流不止,内伤不轻又因失血过多而晕厥,情况很不好。
“君一,你把他衣裳被扒了,银一去取我的药箱过来。”
她懂医术,随身携带药箱,其实主要的东西全部在空间里,药箱只不过是障眼法。
墨城焰虽不舒服有人在自家妻子面前宽衣解带,但医者面前无男女之分,他便没说什么。
从药箱里取出手术刀,君倾月开始处理被泡烂的伤口皮肉。
这伤起码是三天前造成的,只是随便用了止血粉和金疮药,因为毒的腐蚀再加上被河水这么一泡,部分都烂了。
“娘亲,我来帮你”君子乐拿起另外一把手术刀,很娴熟地动手。
墨子云看得心痒痒,“娘亲,我也想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