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集消息的家伙听到来意之后也是愣了一下,挠着头皮不解,“确实有一段时日,没见那个小霸王来过了。”
教书匠急忙问道:“到底几天?”
“不清楚,咱又没刻意盯着,兴许十天,兴许半月。”
张惠文不理会这个烂污人,丢下一块儿银子跑去了青楼,无视那些花枝招展的妓子招呼,劈头盖脸问那些管事小霸王的去向。
连跑了三家,总算有了消息,火急火燎的跑回村里,随口胡编了个家中老父病危,急着回家见最后一面的瞎话,算是蒙骗了过去。
用这几年教书匠攒下的钱买来了一头驴子,赶路用的到,可怜自己如今还是没能恢复修为。
张先生要走了,城外百姓自发为之送行,张惠文诚惶诚恐,这如何使的,都赶紧回去吧,我还得追人去呢。
眼见送行人数越来越多,有了人挤人的迹象,依依不舍让人看了心酸,凡人崇敬学问人发自内心,这是文泽洲当年教化之功,虽说利弊皆有,总好过蛮荒本能。
想到于此,张惠文心头一热,差点儿流出泪来,不再急切上路,下了驴子,与父老乡亲一一告别,终在崎岖路口处别了众人。
张惠文还沉浸在与乡民的重学情深,忽然想起此时所为,都是被姓穆的所害,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也不见过来送送行,远远看上一眼,点个头也行啊,非得端着架子装高人。
“狗日的穆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