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给,肆意妄为的厉害。”
“收拾了他们?”董川海问道。
“不好说。”穆鸿风摇摇头。
“是厉害的主?”
“没看到使出家底本事,还不好说。”
“不过。”穆鸿风叹口气道:“这么些年来,来了一茬又一茬,依照趋势,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让人棘手的家伙存在。届时大事可期,不论是为大义,或是被逼无奈,两边你来我往,都会下死手。”
董川海闭上眼睛,遐想片刻,点头道:“守着家门口,还要闯进家里面,是死是活,求仁得仁,怨不得咱们。”
穆鸿风惆怅片刻,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仇家呢?”
董川海举碗道:“仇家驱之不如杀。”
穆鸿风与之碰碗,豪气道:“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