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问道,“老大,用我们的人一起去吗?”
“去个屁,都给我安分呆着!”一声怒吼差点震碎他的耳膜,随后电话便被直接挂断。
傅宴深阴沉着脸坐进车里,猛打了一把方向盘,车子如一支利箭冲上了马路。
他倒要看看,温知瑶的这位“好弟弟”,到底有什么本事。
……
陈泽琰订的房间是个套间,温知瑶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下,去他的行李箱里翻找了半天,最后只找到一盒止痛药。
她看着药盒面色沉沉,几步走回客厅,把药扔到茶几上,“这就是你常吃的药?”
“是啊,特别特别管用,药到痛除。”陈泽琰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姐姐怎么生气了?”
“有胃病不吃胃药,拿盒止痛药在这里应付,你早晚要胃穿孔。”她恨铁不成钢地点点他的额头,仔细看了说明书,取了半片递给他。
“今天中午吃饭了吗?”她问道。
“没有,”陈泽琰想了想,“今天从香港到海市没有直飞,为了早点来,我先到台北转机,中午没什么胃口。”
“空腹还喝这么多酒,不想活了是吧。”温知瑶倒了热水给他,随即穿上外套,“等着,我去给你买胃药,下回再让我看见你拿着止痛药乱吃,我直接把你送回师父跟前去。”
陈泽琰满口答应着,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边,才捡起桌上的药,嘴角吟着笑神色专注地看了它半天,才慢吞吞起身,把它冲进了马桶里。
他回到沙发边,抬腕看了一眼时间,轻声道,“到现在都没来,行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