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家庭观念的耳濡目染下,品行也端正的很。
婚姻不只是一纸契约,也是束缚他们行为的底线和准则,婚内出轨、各玩各的这种事,傅宴深不会做,也不屑做。
对婚姻绝对的忠诚,是他母亲家一脉传承的理念,这一点,陆云川是佩服的。
但是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这个问题,也不能不解决吧。
“宴深,要我说,这种事还是得男人主动,你天天顶着这张臭脸,别说温知瑶了,我看了都嫌烦。”
傅宴深蹙着眉,看着他的眼神中写满了“你给我小心说话”。
主动?他还不够主动吗?
套也买了,还买了不同种类不同味道让她挑。
还怎么主动?
陆云川把他的烦躁和无奈尽收眼底,“万事开头难,这种事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你这种钢铁直男,一看就不会营造气氛。”
傅宴深冷笑,“陆总,你有第一回了吗?”
陆云川:“……”
没有怎么了,陆云川眉头一跳。
他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单说哄女人开心的理论知识,他也比傅宴深丰富!
“我是洁身自好,”他轻咳了一声,“要我说,你就把公司的烂摊子一扔,找个风景宜人的度假村,跟她谈谈心,喝喝酒,就你这张脸往那里一放,什么女人都得迷糊。”
傅宴深似笑非笑,把手里的酒一口喝了,“可以。”
他站起身,吩咐服务生把酒记在他的账上,拿着车钥匙往门口走,“陆总,到时候公司的烂摊子就甩给你了。”
陆云川一愣,僵在原地。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傅宴深喝了酒,就没开车回家,找了附近一家酒店,暂时住下了。
他这几天来回奔波,确实也累坏了,加上酒精作用,很快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一早,他回家拿今天开会用的资料,一进门就看到温知瑶窝在客厅的沙发上,手里翻着几张设计稿。
客厅的沙发太软,其实并不适合画画。
她平日里工作要么是在工作室,要么是在三楼画室,今天特意坐在这里,明显是在等他。
傅宴深淡淡看了她一眼,并不打算先开口,直接往二楼走去。
“傅宴深,”温知瑶放下设计稿叫住他,“我们谈谈,可以吗?”
昨天晚上,一切开始的太突然,结束的也很仓促,她是没有完全准备好,但傅宴深也有些误会她。
都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件事情,最好不要拖太久,免得日后发酵。
而且经过一夜的沉淀,两人也都不在气头上了,不会有情绪化地发言,现在能谈一谈,是最好不过的。
傅宴深背对着她站住,回过头,语气冷淡,“你想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