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还怎么安心念书赶明年的春闱啊?我这功名路被断了,以后怎么带乡亲们过好日子啊?” 他咄咄逼人的,族长忍不住暗暗皱眉,但问题最大的,还是秦瑟瑟手里的白米,他对李秀才说:“李壹珩,怎么我看到的,是明湛维护自己妻子,而跟你对峙。” 李秀才愣住了。 这画风不对啊? 怎么族长好像……不是站在他这边? 族长又说:“傻丫再傻,再不成体统,到底已经出嫁妇人。就算不在族里了,也还是我们靠海村的人。你一个读书人,不好好在家里读圣贤书,光天化日的跑出来为难一个无知妇人。你好意思吗?啊?” 李秀才傻眼。 秦琴哼哼唧唧道:“就是啊,口口声声说我缠着他。哼,就算我从前脑子不清醒,挨了祠堂里那顿打,这会儿脑子也清醒了!” 仿佛福至心灵一般,突然一句:“我现在放在心尖上的,是他!” 话音刚落,一把搂住了明湛脖子! 所有人都惊呆了! 包括明湛自己,也是明显地僵硬下来……还好秦琴就抱了一抱就放开了他,不然的话……眼瞅着他的脸皮,就泛起了淡淡粉红,那红还不断变深。 秦琴理直气壮地,站直了身子,环视四周:“大家还有啥要问的吗?” 明湛坐在轮椅上,人看着已经麻了,面无表情,脸色从粉色蜕成苍白,手紧紧攥住那竹竿,指关节都攥得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