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摇头:“不是。也就认得一点儿土方子。” 她谦虚,别人不依不挠地继续:“你看病这么灵!干脆来坐堂行医嘛!” 暗地里咂舌,不过秦琴继续摇头:“不了不了,我这点儿三脚猫功夫,哪儿有资格坐堂!也就是卖点儿凉茶,帮补下家计就算了……” 又有人说:“大娘,这就是你不对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哇!我们穷人家,进不去医馆大门,生病只好拖着。最近托你的福,买了凉茶回去熬汤,眼瞅着就身上松快了!你就行行好,也用不着特意找了地方坐堂。下次赶集的时候,好赖带点儿家伙什来,给我们这些穷苦人瞧瞧。也算是行善积德!” 出口非凡,秦琴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那边,发现说话的是个穿旧长衫的青年,眉宇间颇有两份书卷气。她不置可否,含含糊糊道:“再说吧。这种事情,得看机缘不是?” 看热闹的人看了一会儿,也就散了。剩下那个青年,一脸诚恳地对秦琴说:“这位大娘,肺腑之言,劝你听从。既然身怀利器,何不为民所用?” 得,一听就知道是个读书读傻了脑子的。 秦琴装傻充愣,“阿巴阿巴阿巴……” 啊不,是这样:“利器?我可没有利器,你可别胡说。谁不知道进了集市要搜身,那些兵大哥身上的刀剑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