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得做个水牌,上头谁家出了什么钱银力气都写清楚。一笔一笔的分银子,省得到时候有人赌咒骂娘。” 秦族长点头道:“此计甚好,就按照大长老的意思办。” 回去的时候,秦族长和秦琴走在最后面。秦族长问起明湛的近况,秦琴一一答了,说在城里陪秦秋平读书,一切都好。秦族长点头叹道:“今年你们家的大事,莫过于这一件。只希望秋官能够得中秀才,也有个功名在身,那就好了。” 秦琴嘿嘿傻笑。 秦族长话锋一转,说:“傻丫,你觉得李壹珩那家人……怎么样?” 这话问得很微妙啊,秦琴眨了眨眼,说:“跟我没关系。” 秦族长皱着眉道:“他们最近闹得越来越不像话了。这母子两个,闹了癔症疯病,就跟两条吸血虫似的,趴在族里吸血。公中花了好多银子,全都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他开始哭穷,秦琴就装糊涂,咕哝着道:“树大有枯枝,人多有白痴,是这样的咯。大不了就把她们也在族谱里除名呀!” 秦族长道:“说得轻巧,没有了李壹珩的秀才功名。不出三年,徭役粮税,什么都来了。我们村去年才饥荒,饿死了这么多人,那么点儿家底子,怎么经得起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