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各种规矩,了如指掌。” 明湛道:“那是吃了无数的明枪暗箭学到的啊。又有一次,我中了埋伏……应该是中了埋伏。” 秦琴:“应该?” 明湛道:“那次,我被打中了头。后来每每刻意回想那次中招,就头痛不已,眼前阵阵白光,根本就……想不到什么事情。” 秦琴懂了:“哦——” 她有些担忧地看着明湛的额头,在刘海垂落不显眼的地方,有个极小的疤。不禁伸手想要去摸:“是不是就是伤这里?我留意这个好久了……只一直不好开声问。” 到底是体液交换过了,她的胆子大了起来,好多之前自觉保持的边界也就逾越了。 明湛不躲不闪,任由她抚摸。他摇了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偏过了脑袋,轻轻撩起了发尾,露出一处三四寸长,已然变白了的积年伤疤。秦琴的眼睛顿时牢牢钉在那伤疤上,“这……” 过分震惊了。 明湛道:“也有可能是因为这里。” 这个男人从认识当日开始,身上就很多疤痕。 他有一具伤痕累累的身体。 可是,这道疤痕,秦琴是一直没有发现的。 他瞒得真好。 秦琴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 明湛道:“你不用跟我道歉啊。这些疤痕本来我就不知道来历的。既然想不起来,那就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要过好眼下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