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堵了,另开出口,直接到我们这个房间里。横竖这个房间是不会换人住的……那就是一劳永逸了。” 秦琴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不行。这会儿大兴土木的,是嫌动静不够大么?再说了,时间也不够啊!” 明湛说:“那就我跟秋官说一声。” 秦琴说:“也不可行,刚才你自己说了,我们的生意,跟他们没有关系。” 她有些灰心丧气,就连明湛也想不出个妥善的法子,“看来还是不要把屋子给他们用了。生意要紧,儿孙自有儿孙福,让儿孙自个儿想法子腾挪别的地方去。” 这就是秦琴一而贯之的态度了,儿女很重要,丈夫很重要,家人很重要——但,始终没有她自己重要。 自己都不爱自己,怎么好去惠泽别人? 她的心里,始终有一块地方,是属于她自己的。 这才有底气。 属于自己的底气。 明湛说:“或者也可以这样。索性大方地把里面的东西搬到了屋子里,来个大隐隐于市。谁也不会想到,坐在屁股底下的原木椅子,是珍贵的花梨木。也不会想到,书柜里的木头,是虫沉。满屋子的好东西,也会增加一些孩子们的底气,你觉得呢?” 这是阳谋,秦琴豁然开朗,一拍巴掌:“这个法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