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她吻的毫无章法,都快把他的全脸给吻遍了。 目的非常明确,简单扼要。 面对她啄木鸟一般的亲吻,段柏庭倒也没拒绝。 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问她:“明天几点上班?” “九点呀。”她一脸莫名其妙,“你自己的公司,你不知道?” “上班时间不归我管。” 椅子是专门订做的,护腰椎和脖子。 椅背和座椅高度可以调节。 段柏庭在座椅扶手上轻轻一按,椅背便缓慢的往后放了下去。 坐在段柏庭腿上的宋婉月毫无察觉,在没有丝毫准备的情况下也一并往下。 她吓地急忙搂紧段柏庭的腰,脸顺势埋进他的胸口。 洗过澡的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沐浴乳香味,混杂着书房内浮动的安然檀香。 宋婉月心跳加速的抬起头。 包臀裙太过紧束,因为不方便,所以被她往上拉了拉。 坐在段柏庭的腿上后,裙摆就已经滑至臀上。 露出里面白色带蕾丝边的打底裤。 男人温热的手掌贴在她的腿上,手指隔开打底裤的蕾丝边,唇贴着她的耳朵,气音靡靡:“明天请一天假?” 她像是个踩中猎人陷阱的猎物,此刻被不断散发的男性荷尔蒙迷到昏昏沉沉:“可你明天......明天要去公司呀, 法务部......” 他堵住她的唇,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嗯,下午去。” - 日头上了三竿,覃姨在客厅里将花瓶内的花束全部换成了戴安娜。 这是宋婉月最喜欢的玫瑰。 花是清早刚从荷兰空运来的,连露水都还未消。 小寰在旁边修剪上面的尖刺,笑道:“家中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平日里段柏庭工作忙,很少着家。 宋婉月又不爱来这边住,虽说嫁了过来,可她却单独在外买了房子。 前些日子老太太还打来电话询问,少奶奶的肚子怎么样,有情况了没。 覃姨有几分无奈,别说肚子有情况,这对小夫妻平时面都见不到。 老太太追问的急,弄得她近来都有些害怕接到她的电话了。 不过看昨天那样,这二人的关系总算缓和了些。 毕竟晚上书房还有动静。 ——她也不是存心偷听,就是偶然。担心少爷饿着,所以想着睡前再去询问一遍,需不需要做点宵夜。 结果靠近门边,听见里面有人在哭。 女人的声音。 厨房里的人端着一盒鲍鱼出来,说是海港那边送来的,今早刚捕捞的,问该怎么做。 覃姨看了眼楼上还紧闭着的书房门。 她吩咐下去:“煲汤吧,加点虫草花。” 滋阴补阳,润肺益肾。 宋婉月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动了动酸痛到像是要散架的身子,从床上起来。 眼睛瞥到手机上的时间,都中午了。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甚至都没能从这间书房里出去。 桌上和阳台,甚至书架上都残留着他们欢好的痕迹。 宋婉月低头看了眼自己白皙的身子。 ....... 书房很大,大约是为了方便段柏庭工作,里面还准备了床和浴室。 此时自己身侧空无一人,水声又从门后传出。 想来段柏庭比她更早醒,这会在里面洗澡。 她觉得纳闷,自己这个被犁的地都累成这样了,他那头犁地的牛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累。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体质差异? 宋婉月心里还想着他们部门的事情,自己不能白被睡,该问的还是得问清楚。 她的裙子昨天被段柏庭撕成了碎片,在地上东一块西一块。 此时身上一丝/不挂,她左右看了眼,最后从沙发上捡起段柏庭的衬衣穿上了。 她身高一六五,穿着一米八八男性的衣服,长度都能直接当连衣裙。 走过去敲了敲浴室门,里面的水流声在继续。 她当他是默许,伸手将门打开。 浴室内,热气氤氲。 段柏庭站在淋浴下,侧过头看她。 那双深邃的眼隔着雾气,晦暗 不明。 水珠流过块垒分明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