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柏庭抱着她进了电梯,按下负一的楼层。 宋婉月两条手臂都搂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看着楼层下滑。 她极为爱惜的丝袜不知何时抽了丝,露出一道裂缝。 白皙的腿肉若隐若现。 段柏庭的目光放在上面:“刚才话没说完,我要是和别的女人喝酒,你会怎么?” 他语气淡,仿佛只是随口一问,她答不答都无所谓。 宋婉月从他肩上离开,与他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 她很擅于在他面前示弱,当下垂着眼尾,委屈道:“我会哭的。” 距离那么近,她眼眸透亮清澈,段柏庭甚至能看清映入她眼底的自己。 须臾,电梯门开了。 他也移开视线,抱着她出了电梯。 冷声笑笑:“你能和其他男人说说笑笑,我就不能和别人喝酒?” 宋婉月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是那个人一直拉着我讲东讲西,我出于礼貌才回的。”她搂着他的脖子又去蹭他的脸,声音嗲里嗲气,“他长得不如你万分之一,我才不会对他动歪心思。” 这话似乎令他还算满意,段柏庭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但仍旧不依不饶:“赶上我万分之一的,你就会动歪心思了?” 和他说话就像是在玩心理战,稍有不注意就会被拿捏话头。 宋婉月知道自己玩不过他 。 干脆装病。 靠在他肩上哼哼唧唧, ☍()_☍, 一会肚子疼。 段柏庭觉得比起猫,她更像狗。 世界上没她这么会撒娇的猫。 将她抱上了车,宋婉月这才看见自己的丝袜破开了一道口子。 她心疼的说才第一次穿。 泊江市的夜晚很冷,她今天穿的又少。 段柏庭让司机将车温调高,座椅也开始加热。 宋婉月由上往下把丝袜脱掉,往日白皙娇嫩的脚,被高跟鞋勒出的红印还在。 下次还是不穿这么高的鞋跟了。 车子经过一个岔路口时,停下等红灯。 段柏庭目光扫了眼她的脚踝。 已经从刚才的泛红变成了红肿。 他有时候不知道这究竟是男女体质的差异,还是宋婉月生得就比寻常人都要娇贵许多。 一点小的磕碰都能在她身上留下经久不消的痕迹。 他动作自然地握住她的脚,放在自己腿上,指腹抵在红肿处,缓慢揉按去肿:“刚才和那个人都聊了些什么?” 他的动作令宋婉月一愣。 倒也没有感恩戴德他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居然主动为她按起了脚。 而是颇为享受的将另一条腿也放了上去。 “没聊什么。” 路口的红灯很短,只有十五秒。 宋婉的话说完,红灯转绿,司机重新启动车子。 这辆阿斯顿马丁仿佛丛林内令人生畏的猛禽一般,路上车辆都对其避而远之。 唯恐有个小碰撞。 光是一个车灯都足够买下他们整辆车了。 对于她的敷衍回答,段柏庭只是淡淡低“嗯”一声,不再多问。 他按摩的手法并不专业,一看就不常做。 但格外注意力道,所以也没有弄疼她,反而还挺舒服的。 按完左脚,换到右脚时,那条腿的丝袜还没脱下。 段柏庭看了她一眼。 宋婉月困极了,打了个哈欠,懒得自己动手。 “你帮我脱。” 他没动,目光沉了些。 见她还是不动,手背在她腿上轻轻拍了拍。 言外之意很明显,要么自己脱,要么放下去。 宋婉月坐起身抱他:“那就不按了,反正也不是很疼,顶多肿个几天而已。” 她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不在乎他的冷淡举动,也不在乎脚踝上的伤。 那张生动而漂亮的脸靠近他,清亮双眸盛满笑意。 盘起的长发有些凌乱了,垂下来一缕。 明明能看出她眼里矫揉造作的伪装,也能看穿她拙劣的演技。 段柏庭无声叹了口气,替她将垂下来的那缕头发拨到耳后。 他的手掀开她的裙摆,探到丝袜微厚的边。 指尖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