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眨眼:“下面的为什么不行?” “......” 明知她是故意,又拿她毫无办法,太阳穴紧了紧,喉咙也有些紧绷。 说出来的话罕见失了松弛:“里面还有客人,不能太久。” 宋婉月秒懂,他这番话的意思就是,一旦摸了下面,就不止是五分钟就能结束的。 她吹了个口哨,带着一种不适合她的轻浮。 也不知是和谁学的,像是路边调戏女孩的小混混。 段柏庭敛去笑意:“像什么样子。” 宋婉月心虚地抿了抿唇:“好嘛。” 她是和静香学的,静香在酒吧看到合心意的帅哥就会冲对方吹口哨。 也确确实实是用来调戏人用的。 宋婉月由衷觉得,段柏庭大多数的时候,比起她老公,更像是她的第二个爹。 不对,她爹对她最起码慈爱宠溺,哪像他啊,什么都管。 -------------- 那几日她很忙,临近考试,压力也大了不少。 段柏庭说陪她她也不用。 “你在我身边我很容易走神的。” 覃姨给她炖了汤,段柏庭特地盛了一碗端上来。 听到她的话:“走神?” 宋婉月的视线变得意味深长,在他身上游走:“孤男寡女的,还能走什么神?” “......”段柏庭听懂了,把碗放下,“有什么事叫我。” 见他要走,宋婉月急忙去拦:“真走啊,不陪陪我?” 她眼底的委屈都快溢出来了。 段柏庭的确在她装出来的委屈里迟疑了片刻,最后看了眼她桌上的那些复习材料。 还是理智的分清主次:“好好学习,最后一个月了,别让自己的努力白费。” 说完这句话这人就开门走了。 宋婉月不可思议的盯着关上的房门,都快气笑了。 这人是当他爸当上瘾了是吧?? 不过他话说的也没错,最后几个月了,要是再不好好学,又得苦战一年。 段柏庭甚至还利用职权,直接给她放了长假。 小何的慰问电话打过来,问她是不是生病了。 她告诉他,自己没生病,在家专心备考,衣食住行都有人伺候着。 ——段柏庭。 基本上能够由他代劳的,他全代劳了。 至于考试,哪怕他真的能帮到她,宋婉月心里也清楚,在这种事情上,段柏庭不愿意帮她走后门。 “没有人能帮你一辈子,很多东西只有你自己学进去了,它才会真真切切的属于你。” 这是他最常对她说的话。 每次说起这些的时候,他的表情都是认真的。 区别于平时,不是冷淡的段柏庭,也不是拿她毫无办法的 段柏庭。 他希望她成为她想要成为的那一类人。 原来他都记得。 在他还是Kian,自己还是一个普通的高三学生的时候。她偷偷告诉过他自己的理想,想要成为一名伟大的律师。 “你都记得呀。” 这句和前文完全不搭边的话,没头又没尾,偏偏他还是听懂了。 点了点头,给她倒了杯水,将桌上的咖啡换走:“这个还是少喝,太晚了。” 宋婉月感动完了,又开始不正经的见缝插针,挑他的字眼:“那你刚刚说,没有人能帮我一辈子。你不会吗,你是我老公,你不会帮我一辈子。意思是,你不会陪我一辈子?你想和我离婚?” 段柏庭手头的动作猛地顿住,他眉头皱着,几分不悦:“别乱说。” 他现在的模样,要是让他那些下属看到了,恐怕早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可她不怕。因为知道,真正急了、怕了的那个人,是段柏庭。 “怎么我每次提到离婚你的反应都这么大呀。” 她这会儿坐着的,是段柏庭平时用来办公用的书桌,是按照他的身高量身打造的。于宋婉月来说,还是高了些。 坐在椅子上,脚触不到地板,宽松柔软的家居裤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晃来晃去。 她软软糯糯的撒娇,“段柏庭,你这么怕我和你离婚吗。我妈妈总说我黏人,可我感觉,明明是你更黏我才对。” 段柏庭不发一言,沉默的背过身去,从书架上抽出几本书。 宋婉月不依不饶:“你没发现吗,你今天一天来书房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