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能生巧,多按几次就熟练了。” 他淡淡一笑,单手掌着她的膝弯,将其横放在沙发扶手上。 “先前不是说等忙完了,想再去一次海岛吗。”他不紧不慢的动作起来,面上却风轻云淡的,仍旧一副端严之色,“最近这些日子海岛的气候不大好,昼夜温差太大。与其去那里,倒不如换个地方。丛林怎么样,还可以露营,你不是喜欢在帐篷里吗。” 最后一句话,说的意味深长。 配上他轻慢的一声笑,更是让人无限遐想。 偏偏宋婉月却说不出话来,她的手紧紧掐着段柏庭的手臂。 那里的肌肉早就因为血脉贲张而绷紧了,坚硬的像是一块石头。 并且还是在火上不断炙烤的石头。 她清楚的感受到它在自己掌心逐渐变得炙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摇头,颇有些难为情:“我......我突然想上厕所了。” 他笑笑,低下头,亲她的耳朵,嘶哑的气音格外蛊人:“就在这儿L上。” 宋婉月瞪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次洗完澡的她躺在床上,浑身倦懒到仿佛刚跑完马拉松一般。 一动也不想动。 被段柏庭擦干身子抱上床时是怎么姿势,现在就还是什么姿势。 全身唯一有力气 动的,大概就是眼皮了。 她看着段柏庭将被打湿的地毯和沙发垫都给换了。 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宋婉月有种报复成功的快感,段柏庭脱了衬衫准备去洗澡,见她抿着唇,笑眼弯弯的看着他。 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他过去,又将人抱在怀里。 爱不释手的低头亲了又亲。鼻尖对着鼻尖,轻轻蹭了蹭。 “这会儿L又不害臊了?” 明明刚才还羞愧的不敢看他的眼睛。 她的羞涩就是间隙性的,有时脸皮薄的一碰就红,有时又极爱说些浑话故意逗他。 秉承着敌强我弱,敌弱我强。 这会胆子稍微大了一些:“我刚才是正常反应,不是......那个什么。” 他装听不懂:“那个什么?” 宋婉月不想继续理他,手摸了摸肚子,说饿了。 段柏庭拿来衣服给她套上:“我先去洗个澡。想吃什么?” 宋婉月说:“酸辣粉。” 段柏庭停顿片刻,想回一句,晚上吃辣对胃不好。 但想到她这些天一直在乡下待着,苦了这么久,便也没反对。 点了点头,让她稍微等一下。 这个澡他洗的很快。 覃姨还没睡,小寰正逗着她那条叫汪汪的柴犬。 看见段柏庭了,覃姨笑问:“还没歇息呢?” 段柏庭挽着袖子:“嗯,她肚子饿了。给她做点宵夜。” 覃姨忙说:“我来我来。” 段柏庭已经系上了围裙:“不用,您早点休息。” 小寰欲言又止的过来:“先生可以......多煮一点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也有点饿了。” 若是以前,她是不太敢和段柏庭说话的。更别提像现在这样直接提要求。 可自从宋婉月嫁过来之后,先生的性子似乎稍微改了一些。 平日虽说仍旧不苟言笑,话也不多,但身上的“人气”多了些。 不再像从前那样不近人情,周身都散发拒人千里的寒意。 段柏庭点头:“她想吃酸辣粉。你能吃辣?” 小寰简直受宠若惊,疯狂点头:“能!非常能!” 粉很快就煮好了,原本段柏庭是想给宋婉月端上去的。但她嫌在卧室吃味道太大,于是屈尊降贵的下了楼。 小寰已经拿着筷子大快朵颐起来了,见宋婉月从楼上下来,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 关心问了句:“婉月姐姐,你腿怎么了?” 覃姨咳了咳,想提醒她别什么都问。 可她年纪小,根本听不懂这些暗示。咬着筷子尖,视线落在宋婉月没法并拢的腿上:“是伤了吗?” 段柏庭看了眼罪魁祸首,后者气定神闲的翻看着手里的财经日报。 昨天的,也不知道在看个什么劲儿L。 宋婉月笑容自然的坐过来:“去乡下的时候不小心被狗咬了。” 段柏庭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