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给了我十天假期,最起码得在那天待个七八天吧。毕竟往返也需要时间。” 想到这难得的假期,她未免心生愉悦。舒展肩颈,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终于能放假啦!” 段柏庭又喝了一口咖啡,没有再说话。 只是眼里的笑渐渐隐了去。 ------ 那几天宋婉月可以说是和他断联了,电话没有一通,偶尔报平安也是通过微信。 寥寥数字。 自己打过去的电话也被她敷衍回应,说不了几句就挂了。 她的的全部行踪,段柏庭都是凭借她朋友圈里的更新,以及消费提醒得知。 前天去看了展,昨天去了鸡尾酒会,之后又去了珠宝拍卖场。 给她的那张卡绑定的是自己的号码,所以每一笔消费都有记录。 甚至连开会时,都能收到那条价值三十万美元的裙子的消费提醒。 席阳晚上来找他,聊了些工作上的事情。见他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了然一笑:“好些日子没聚了,喝一杯?” 段柏庭正好不太想回家,面对空空荡荡的屋子。 点了点头:“嗯。” 一通电话叫来商珩,单独开的包厢,他今天还带了个女伴,说是前些天刚认识的。 对方冲他们 打过招呼,段柏庭靠坐着沙发,有几分散漫之态。 于对方的礼貌问好略微颔首,虽面无表情,却也算是给过回应了。 商珩有宋婉月的微信,这小妹妹最近朋友圈更新的很是频繁,都快逛遍法国了。 至于席阳,他问:“怎么没把你那个小女明星带出来?” 席阳笑了笑,手指沾了点酒,在黑色的玻璃桌上写下两个字:“她有名字,云微。” 商珩凑近一点,写的正是“云微” 他当然知道她叫什么,但觉得没必要记住。 当下点点头,笑得没个正形:“对对对,云微。你看我这记性,总忘。” 坐他旁边,被他搂着的女人愣了愣:“云微?是我想的那个吗?” 商珩正要回答,没错,就是你想的那个,经常在荧幕上演女主角的那个。 却被席阳轻慢的笑声给打断:“应该不是。她没什么名气。” 说着,举着酒杯和商珩碰了碰,不动声色的将话题移开了:“最近在忙什么,连个消息都没有。” “嗨,别提了。”商珩碰回去,仰头一饮而尽,“老头子说我不务正业,搞个什么牙科医院。真是离谱了,我学的专业就是这个,我不搞这个搞什么?我搞女人他也骂,说我沉迷女色。那我搞什么,搞男人?那他得直接气死了。” 他吐槽起来没完没了,段柏庭嫌这儿聒噪,拿了搭在一旁的外套准备起身离开。 又被席阳叫住:“才刚来。” 段柏庭揉揉耳朵,声音清冷:“聒噪。” 商珩两手一摊:“行,那我不说了。” 段柏庭却不理会,穿上外套就朝外走。 商珩嘀咕一句:“怪脾气。” 这人从小就这样,话不多,看着清心寡欲,但从不惯着谁。 简单来说,冷血又黑心。 还好自己算得上他半个朋友,要不然以后生意场上碰到,自己迟早被这头狼吃的骨头都不剩。 明知道劝他是劝不住了,他装模作样拿起手机,意味深长的说了句:“也不知小月月这个点睡了没。法国这会儿应该是下午吧。” 说话的同时,余光重点关注在去开门的男人身上。 果然,后者的背影顿了顿。 商珩嘴角抿出一道得逞的弧度来,倒真把那通电话拨出去了。 段柏庭气定神闲地又坐回来,理了理衣襟:“再坐一会吧,这个点堵车。” 商珩点点头,不直接拆穿他,而是拐弯抹角的阴阳怪气:“行,晚上十一点都堵车。不愧是帝都啊。” 段柏庭装没听懂,给自己面前的空酒杯续上,端起喝了一口。 第一通电话没人接,第一通被挂了,直到回拨过去的第三通,对方才不情不愿的接了。 “哪位” 商珩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段柏庭,男人正拿着冰钳,漫不经心地往杯中加冰块。 但注意力明显在 自己这儿, “♠, 商珩。听说小月妹妹去了法国,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呀?” 没有等到宋婉月的答复,反而听见她身侧传来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