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段柏庭想了想:“有吗。” 宋婉月见他一副完全没意识到问题所在的平淡,摇了摇头。 觉得这人八成没救了。 “还好知椀这方面没随你,不然得活的多累。” 段柏庭不知可否的笑道:“嗯,还好她很多地方都不像我。” 他其实也很庆幸。 虽然大多数时候他并不能意识到别人口中的那些问题。 并非他自大或是傲慢,虽然他骨子里的确带着这样的天性。 但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说不清是遗传还是别的原因。 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严苛,凡事都要做到极致。 宋婉月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 段柏庭却将手攀上她的腰,向上游走,声音温柔:“等一会儿再睡。” 宋婉月察觉到自己身体的柔软处被拿捏,她颤了下肩:“段柏庭,我困了。” 他笑了笑,低头去吻她:“那我尽量快一点。” 宋婉月骂他骗子。 那时已经是半夜,她的困意其实早就消退,可身体的乏累将她拉向沉睡深渊。 匍匐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要停止的念头。 “骗子,不是你说会尽量快一点。” 他 不紧不慢,安抚般的轻吻她的耳垂:“嗯,是我说的。会尽量快一点。” 他在“尽量” 这个词上加重语气。 宋婉月便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一通。 这人总爱抓字眼。偏偏自己又找不到可以反驳他的任何理由。 ----- 祖母的忌日到了,段柏庭带着妻女过去上香。在那里碰到了他父亲。 男人比上次见更加苍老了一些,看到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段知椀,眼中难掩慈爱。 将提前准备好的红包递给她:“我们知椀又长高了。” 段知椀声音很甜:“谢谢爷爷,祝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男人摸摸她的头:“也谢谢我们小知椀。等过些天,去爷爷那儿住一段时间。” 血缘的确很奇妙,段柏庭从小到大都没有感受到的东西,在段知椀这里,却拥有的轻而易举。 段父对她可谓是将疼爱发挥到极致。隔三岔五的电话,每年不管大小节日都会准备礼物。 包括和段柏庭变得频繁的联系,也是为了从他这儿探听到自己这个小孙女的近况。 宋婉月为此还专门询问过段柏庭:“会吃醋吗,你女儿比你受欢迎这么多。” 这次回老宅,因为后续祭祖的原因,所以要在这边住上几天。 厨师是新来的,对忌口不太了解。于是段柏庭专门去嘱咐了一遍。 什么不能放,什么要多放。 这些都是宋婉月和段知椀的忌口。 这两人口味一致,对太清淡的东西没什么食欲。段柏庭倒还好,虽然从前挑剔,可后来总是替她们解决剩饭剩菜,竟也慢慢适应了。 之前总听人说,口味不同的人是吃不到一块去的。 其实就是看一方愿不愿意去迁就另一方。 宋婉月的问题在他看来有些多余,他笑了笑:“她如果喜欢别人比喜欢我更多,那我可能应该会。” 宋婉月自信满满:“那她平时喜欢我比喜欢你更多,你岂不是每天都在吃醋?” 段柏庭揉揉她的脑袋:“我会高兴,她更喜欢你。” --- 宋婉月有一年收到告白信,她一开始以为是感谢信。 对方是个刚考上大学的小男生,十八岁,才成年。父亲在工地遭遇意外去世,大伯一家却霸占了他父亲的赔偿款。 宋婉月见到他时,还在下雨,他整个人看上去很拘谨。估计是拿着身上所有的钱过来的。 宋婉月笑着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不用太紧张。 他端着茶道谢,却不肯坐。 宋婉月疑惑,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 他眼神闪躲:“我身上脏,会弄脏......沙发。” 宋婉月在那刻起了恻隐之心,不光没有收取他的任何费用。甚至还表明自己愿意资助他读完大学。 他却摇头拒绝了,不光拒绝了,还支付了应该支付的那 部分费用。 以及那封信。 段柏庭是给她收拾东西的时候看见的, ◳()◳, 信封并没有封死,他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