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曾与明兮姑娘道心相通，于道天古城共同斩魔，当初她曾隐约透露过师妹雷韵之死，后来…明兮死于下界，我也曾亲自登门拜访花伯父，却被告知不可插手此事。”
凌霄轻叹了口气，“从明兮口中，我知晓她有一位大师姐，乃是三大仙宗的弟子，而今日看阿难玄女的反应，我便猜到…她的这位大师姐，多半就是你了。”
“帝子…”
阿难眼眸颤动，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以凌霄的身份地位，想要探查张九极的底细，根本不会耗费太多力气。
他能如此坦然地说出两人的关系，可见其心性正直，远比那些虚伪的正道之士磊落许多。
也正因如此，此时阿难心底对于凌霄的戒备，渐渐放下了。
“其实最开始我也想不通，以张九极这几位师姐的实力，何须投靠天魔。”
凌霄轻叹了口气，眺望着远处苍穹，“可当日，我与明兮亲眼所见，他背后隐藏着一位魔道强者，自称天魔部将，我想…大概他也是有所苦衷吧。”
“帝子…”
闻言，阿难脸色愈发的震撼，世人皆知，凌霄帝子嫉魔如仇，向来以斩杀天魔为毕生职责。
可，此时听到他言语中的无奈，阿难突然发现，这位帝子不仅身具大…义，更能体恤苍生。
这种悲悯，是诸多身居上位之人所不具备的。
如今看来，凌霄当世人皇之名，不负盛传！
“可，既然他做了选择，就势必要为此付出代价，我说这些，无非是想要告诉玄女，人皆有悲苦，切莫因为一念之差，铸就大错。”
凌霄转身，深深看了阿难一眼，这才抬脚朝着远处神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