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退，一点毛病都没有。
远古时代龙族霸权崩溃，天鲸王虽然早年贵为龙族臣子，但这样的人不是龙庭核心，类似的角色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囚牛也没有认为天鲸王，一辈子都是龙族臣子的想法。
这是不现实的事情，因为不少大人物，都和天鲸王类似。
真正让囚牛恼火的是，天鲸王当初没有举兵呼应烛龙王，要是当初大战，多了一名不朽，虽然不足以获胜，可至少能够让烛龙王有撤退的机会。
要是烛龙王活下来，如今龙族也不会局势这么艰难。
可恨。
自己当初无法出手。
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烛龙王败亡。
当初龙族崩溃，退守四海时，为了龙族延续，自己不得不接受城下之盟，虽然虽然保全了龙族，可也困守四海。
囚牛一双龙眸中透漏出的寒光，已经深深的刺激到了鲸王。
鲸王看着眼前的囚牛，知道这位恨意上涨了，鲸王对囚牛也不陌生，鲸王诞生时囚牛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了。
是鲸王高不可攀的人物，后来众神时代时，鲸王成道后也多次来到东海，因为烛龙王的关系，双方不止一次见过。
不由开口讲道：“烛龙王一事。”
“非是我不愿起兵响应，而是当时神庭势大。”
“烛龙王已经竖起反旗，天下瞩目，已经不好获得神庭内部消息，我是隐藏在暗中，专门为烛龙王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