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究竟是什么意思? 大概帝城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位怀南王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劫了人家的姑娘,便是放在平时都是一件要结仇的大事,何况是在人家姑娘成亲当日将人劫走,还将新郎打伤,这是有什么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 长宁侯越想,脸色越是阴沉。 李重阳脸色也不大好,也直接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本王倒是要问侯爷,顾姑娘到底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竟然让侯爷如此对待自己的亲女?” “明知是她不愿,还下毒将她毒哑,强行将她嫁出去,而且嫁的还是这样的人家,长宁侯,你可是还有良心?!” 李重阳一想到顾幽遭到这样的对待,险些就要被嫁到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去,到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里头的怒意就上来了。 顾知轩则道:“且不管我们府上是要将她嫁出去还是如何,与王爷有何关系?王爷又以什么身份来说此事?不管她如何,这都是我长宁侯府的事情,与王爷无关吧?” 李重阳转头看向顾知轩,目光冷冽且危险。 顾知轩也是从小就在帝城混的人,而且他身份也算是贵重,为人尚且沉稳,自然是不惧他,直直地回望了过去。 良久,李重阳冷然道:“本王只是看不过眼,你们长宁侯府怎么说也是堂堂一个侯府了,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 长宁侯觉得李重阳实在是吃饱了撑着多管闲事,忍不住问:“也不知道王爷从何处得知我们欺负她了?” 李重阳道:“若不是欺负,又怎地将她嫁给那样的一个人?本王都打听清楚了,那赵家不过是靖州偏远地区的一户人家,虽然家族有些田地,但也都是普通人,家里连个拿得出手的人都没有。” “王爷怕是误会了什么,并非我们非要如此待她,若是可能,家里也不可能是将她嫁进赵家去。”顾知轩解释了一下, “可她命格不好,轻易不得定亲嫁人,这好不容易寻了赵二公子这个命格符合的,我们也只能让她嫁人了。” “尽管是赵家那边家境差了一些,可总不能一直留着她不嫁,而且以后赵家有长宁侯府扶持,总是能好起来的。” “至于为何这样对待她,也不过是她一时难以接受,她这样的侯府贵女,嫁给一个身上没什么功名之人,实在是委屈她了,她不愿,府上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李重阳捏着茶盏冷笑不已:“顾世子莫不是将本王当成傻子,这些话你们骗骗外面的人就算了,还拿来在本王面前说,不觉得可笑?” 顾知轩道:“可便是如此,自古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们府上要让她嫁人,嫁给谁,那都是我们府上的事情,与王爷何干?” “本王就是看不过眼。” 顾知轩脸色当下就冷了下来:“那王爷到底是交不交人?” 既然道理都说不通,也不必再给什么好脸色。 “不可能。”李重阳态度坚决。 眼见这双方都要吵起来打起来了,年大人赶紧开口:“王爷,赵家将此事告到了京兆府,说是您劫走了赵家的新娘,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李重阳顿了顿,而后看向年大人。 年大人又问:“王爷,此事到底是真是假?若是此事为真,请王爷将人家的新娘还给人家。” 你将人家的新娘还给人家! 好好的人不做,做什么劫匪,当众强抢民女,这和土匪有什么两样? 而且抢的还是人家新娘子,这是想毁了人家一辈子吗? 这要是抓起来,是要被治罪的! 李重阳有一瞬间的沉默,要是面对长宁侯府,他是不怕的,长宁侯府如此对待顾幽,委实是过分了些,但京兆府尹前来讨要劫走的新娘,是以官府的名义,他确实是不能再将顾幽留下来了。 若是他真的不交人,他在世人眼中,就成了强抢民女的恶霸了。 可若是他将顾幽交出来,怕是下一刻长宁侯府就要将她嫁到赵家去。 李重阳突然握紧了拳头。 那定然是不行的! 且不说顾幽已经是他的女人,也是他喜欢的姑娘,怎么可能是让给别人,再则,他同样是看中了顾幽的运势,心觉得一定不能让顾幽嫁给别人。 可若是不给,该用什么理由将人留下呢? 李重阳心觉得事情隐隐有些不对劲,可他又想不出来到底哪里不对劲,像是事情失去控制,往一个他不能掌控的方向发展。 到了此时,若是他真的想要将顾幽留下,怕是必须承认他与顾幽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