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家朱璜道君,提起白石,也是赞不绝口的!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夸的人可不多!白石真人也算是一个呢!”勉强夸了幼蕖师父的同时,杨云玲也不忘提起她家的朱璜,好时时令大家记起,她有一位元婴道君作夫婿。 幼蕖见这云玲真人矜持自许的口气,似乎自己不受宠若惊还真对不起她。 “你师父的剑法啊,我家晞儿也说过,那时晞儿才多大呢!才十岁出头,就跟我们道,凌砄的剑法还行!晞儿,你是这么说的没错吧?”杨云玲又将自家儿子推了出来,语气里都是自豪与炫耀。 幼蕖皱眉,不论其他,师父至少是这杨晞的前辈,他竟然直呼师父其名?而这位云玲真人竟然未觉得有丝毫不妥? 这都是什么教养? “白石真人岂止是剑法超脱群伦?其德望品行,莫不是我辈楷模。每每提到凌师叔,我师父师祖,还有家父家祖,都很是赞叹。” 梁溪绛英及时出声,手轻轻在幼蕖肩上拍了拍,语气里却着重在“白石真人”“凌师叔”几个字眼上加强了语气。 看在梁溪师姐的面子上,不与这无礼小儿作口舌之争! 幼蕖微垂了眼,亦肃着脸。 梁溪绛英传音过去: “幼蕖师妹,别跟这等人计较!他家惯是如此!他们自己门派的真人真君,这杨晞在父母面前都是直呼其名的,都让我听到几回,可见人家浑未当回事!此类事儿多着呢,真要气,气不来的!” 幼蕖也是瞠目,继而服气:“他家这样,真的不会招人恨吗?有没有被打闷棍?” “有没有挨过闷棍我是不知道,但我看,再让他们在这里大放厥词,我们那些师兄弟要上来揍人了。唉唉,庆典在即,还是和为贵。” 梁溪绛英心里大叹其气大摇其头,她与杨氏一族相识,不代表就与杨氏同一个立场,云玲真人母子的种种讨人嫌之处,她也看不过眼。 她真不明白,朱璜真人一路修到元婴,修傻了不成?怎地就任由云玲母子如此招摇? 果然,这些奇特的人,以正常人的思路是无法去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