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韩熙载虽然觉得在没有打上几仗前,这信写了也是白写。纵然他和严老将军有些交情,但是严老将军也不会鸟他。 可现在既然林逸晨有令,那他自然也不敢反对。 “告诉严老将军,本总管是代表朝廷来削藩。所以请他不要跟随叛逆的一条路走到黑,应该早日识相的反正,投靠朝廷才是王道!” “这样本总管会对他引为依仗的大用,以后就是得到长安户籍的封妻荫子,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否则负隅顽抗,待本总管攻下巴蜀后,严家会有什么下场,那本总管可就不敢保证了。” 林逸晨一声冷笑:“毕竟有些死伤惨重的部队,若是在愤怒中屠了严家,那本总管即使在事后严加惩处,但也无法救活已经死了的人嘛。” “去吧,以本总管的名义写封信,把此中道理给我原原本本的告诉他。若是不想身首异处,那就给本总管尽快投降!” “遵命。” 看着万分凝重的林逸晨,韩熙载再次鞠躬行礼后,便恭敬的退出了中军大营。 “舒坦。” 这时吃饱喝足的林逸晨伸了个懒腰,便躺在吊床上休息了。 而此刻在林逸晨舒服的休息时,林逸晨率大军杀向巴蜀的消息,也被剑阁前线快马加鞭的送到了锦城。 当然同时送来的,还有剑阁和广元的求救信! 毕竟巴蜀因为常年太平的疏于军阵,所以剑阁的驻军只有三千人,广元城的府兵同样也只有区区万人。所以即使把一万人的府兵全部派出去的支援剑阁,但也很难抗衡林逸晨的十万禁军精兵! 蜀王府中,重达二百多斤,宛如一头肥猪的蜀王瘫坐在椅子上,哈欠连天的看着一众蜀地的文武官员:“你们喊本王出来有什么事?” “有事赶紧说,本王等下还有的忙呢!” 想起昨天新纳入王府的两个肌肤粉嫩雪白,宛如可以掐出水来的十六岁的双胞胎姐妹,蜀王便双眼放光,很有些迫不及待。 “殿下,这是广元前线送来的求救信,阉狗已经率领十万大军攻向我巴蜀了!” 新任的蜀王主薄费益迈步走出,神色凝重的看向蜀王的肥胖猪头:“另外韩熙载,也已经投靠阉狗了!” “怎么可能!” “噗通!” 蜀王闻言顿时无比的不可置信,直接坐起了肥胖的身躯。但因为太过肥胖了,所以没坐稳的他椅子一歪,便直接跌倒的一头栽在了地上。 “咳咳。” 这一幕让费益等蜀地对文武官员都十分尴尬,要不是因为蜀王待下宽容,让他们可以尽情的在蜀地为非作歹的欺男霸女,做各个州府县地盘上的土皇帝。 那他们早就把蜀王一刀斩了,然后换一个能干的新王了! “这不可能!”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后,蜀王不可置信的看着众人:“本王对韩熙载信任有加,他怎么可能背叛本王?” “而且你们之前不还说,阉狗被晋王和齐王以及中原藩镇的军队拖在潼关,没机会图谋我巴蜀吗?” “这怎么不到五天的时间,他就率兵攻向剑阁了?” “这——” “咳咳。” 在蜀王愤怒的质问下,一众蜀地的文武百官都十分尴尬。因为这事的确是他们判断失误,以为这晋王和齐王可以拖住林逸晨。 可谁知,林逸晨实力会如此之强,竟然可以轻易的击败晋王率领的三十万联军! “殿下,阉狗的实力超过了我们之前的预设,晋王率领的三十万联军于潼关会战中大溃,阉狗已经获胜。” “而他之前更是借着练兵的名义,早已把十万大军暗中送到了汉中。” 没办法,费益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苦涩的站出:“他用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让我们以为他真是在剿匪练兵,所以被他摆了一道。” “没想到他剿匪是假,图谋蜀地是真!” “该死的阉狗!” 蜀王重重的一拳砸在桌子上:“还有这晋王也是个废物,三十万大军竟然一触即溃,真是垃圾!” “嗯,殿下说的是。” 心想蜀王你更垃圾,哪有资格骂晋王的费益,还是尴尬的应了一声:“但殿下,现在事已至此,我们必须要应对阉狗的攻击了。” “至于韩熙载,他或许是假意投靠阉狗,这个不好说。” “因为在长安得知了晋王联军大溃,然后阉狗图谋蜀地的消息,所以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