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林逸晨享受李婉儿时,这狼狈逃出南充城的原南充同知,正五品的官员褚耀德,则是带着三十多个亲信的亲卫高手,狼狈的逃到了南充到达州的必经之路,也真是扼守咽喉要道的渠县。 他知道现在想要戴罪立功,那就只有按照赵宗师临死前所说的,借助向家和渠县的力量,去付出一切代价的,拼命的死守渠县! “上面的人,褚耀德大人到了,快开城门!” “一个个的,不要偷懒,赶紧的给老子开城门,迎接褚大人!” 深夜时分,狼狈无比的赶到渠县后,在褚耀德的示意下,一个亲卫便对着渠县的城门大声呼喊。 “是南充同知,褚耀德褚大人?” “是!” “可有信物?” “这是本官的官印!” 褚耀德随手把腰接挂着的官印摘下:“让向志成出来,他认得本官。” “褚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禀报向大人。” 在城头上用吊篮接过这官印后,这守门的校尉,自然是立刻跑到渠县的知县衙门中,找到了渠县知县梁志超,以及渠县最大家族的向家家主向志成。 向志成和梁志超关系不错,所以在达州和南充出现变故后,向志成并未杀梁志超,而是杀了忠于朝廷的县丞,然后自代县丞之位的,和梁志超一起投降了伪蜀王。 至于说渠县的县尉,因为这县尉本就是向家的人,所以此刻正带着原有的县兵和向家的私兵,负责守卫渠县。 这不,半夜被叫醒后,梁志超和向志成便都很有些目目相觑,十分懵逼。 “梁兄,大晚上的,褚耀德不在南充待着,他跑来我们渠县做什么?” 向志成越发狐疑的,看着面前的梁志超:“难不成,是南充出了事?” “但不应该吧,李家毕竟在南充经营了这么多年,即使阉狗势大,但是他们仗着南充高大险峻的城墙。” 向志成紧锁眉头:“不说守三个月还是半年,但是守上十天半个月的,应该是没啥问题吧?” “按理说,其实应该是这样。” 梁志超目光凝重的微微颌首,直接看向这个城门校尉:“你可看清楚了,褚耀德是带着多少人来的,穿着如何,然后说来做什么没有?” “夜色太浓了,今天又没有月亮,所以小的没有看清。” 这个城门校尉赶紧说道:“不过隐隐约约的,似乎看到了这个喊门的褚耀德亲卫,似乎衣衫不整又身上染血的很狼狈。” “但是从南充到咱们渠县,有着二百五十里路。” “所以他们连夜策马赶来的话,有些疲惫和狼狈,其实倒也很正常。” “这倒也是,毕竟二百五十里路,即使武者高手的快马驰骋,那这也要一天一夜了。”向志成微微颌首,又目光凝重的看向梁志超:“褚耀德毕竟是我们的上官,所以我们可要开城迎接?” “向兄。” 梁志超却是脸色一凝:“你说,会不会是南充失守了,然后褚耀德狼狈逃来,追兵就在身后?” “我可听说之前蓬溪的席家,那就因为顽固的死不投降,所以被林公公给直接灭族了!” “全家百余口的人头,就被林公公直接送到了南充李家手里!” “这,咕咚。” 向志成闻言顿时身体一颤,神色越发艰难的看着梁志超。梁志超是流官,也就带着老婆孩子过来赴任,死也就至多死一家人,不会牵连到宗族。 而他要是出事的话,向家二百余口人,估计都要全部死翘翘了! “梁兄,你这会不会是危言耸听了?” 向志成紧锁眉头:“毕竟南充城池高大,阉狗又是带着一万骑兵的并为带步兵。即使他不惜代价的攻城,应该也没这么容易吧?” “真要攻城的话,的确没这么容易。” 梁志超冷笑着微微颌首:“但若是李家,投降了呢?” “这——” 向志成脸色猛然一僵:“阉狗是要改革办法的,是要把李家迁徙走,更是要官身一体纳粮的摊丁入亩的收税的!” “这又怎么样?” 梁志成却是冷笑:“总比席家那样,被诛九族强吧?” “而且若不是李家投降献城了,那褚耀德至于大半夜的,带人狼狈的跑到我们渠县?” “我估计这事八九不离十,就是李家投降的献了南充,所以褚耀德只能单身走脱的狼狈而逃。” “毕竟褚耀德是齐人,他的全家老小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