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要剑拔弩张。 三言两语间,两人都是不住的感慨,这些年发生了太多太多。 “元直兄,你我两人虽非亲兄弟,但却胜似亲兄弟,当年你因身犯命案逃亡,只留家中老母亲独自生活,还是我一直替你赡养的!” “如果今日元直兄真要做这不仁不义的小人的话,恐怕断然不会跟我说这么多吧?” 郭奉孝看了一眼身旁的火盆,这分明就是徐元直担心他着凉专门为他准备的。 郭奉孝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徐元直,似乎是在等他做什么决定。 “奉孝兄,事不相瞒,你替我赡养老母亲这是一辈子的恩德,最后又为我老母亲送终,今生今世我徐庶欠你的!” 徐元直脸色异常凝重。 “只不过,我这一生最为痛恨的便是那不仁不义之徒,我哪里能不知道你此行来的目的。” “不过让我抛弃刘玄德,转身投向戏公帐下岂不是陷我于不义吗?” 说完这话,徐元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又倒了一杯算是相敬郭奉孝。 两人之间的情谊三言两语解释不清,这几杯浊酒更是扯不明白,不过如此一来也能让徐元直心中稍稍宽慰一些。 郭奉孝也并不客气,端起眼前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发出了畅快的笑声。 “元直兄,恕我直言冒昧,如今戏公帐下最不缺的就是有才之人,不管是谋士,还是领兵的将军数不胜数!” “以我之才能也不过是区区二流而已,如果我此时劝你投奔戏公,那反倒是害了你,倒不如你在刘玄德帐下还能搏个大好前途!” 郭奉孝这话一出口,徐元直顿时一头雾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此行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劝说我投奔戏煜吗?” 徐元直怎么也想不明白,郭奉孝这一趟前来很明显就是找自己的,难道只是为了找自己叙旧? 这可不像是郭奉孝的作风,他此行必然还有其他的目的。 “哈哈,元直兄此言差矣,你我兄弟多年未见,我来找你叙旧又有何不可,此外,也是想要看看你手中的这柄宝剑是否还如当年那般锋利。” 听闻此话,徐元直不由得一愣,随后看向了身旁的宝剑。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一直随身携带着吗?” 郭奉孝笑着开口问道。 “那是自然,我做宝剑怎么可能不锋利呢?依旧是削铁如泥!” 徐元直显得十分自信,但却偏偏搞不明白郭奉孝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不过既然人家说出来,他倒也不会藏拙,一把抽出宝剑朝着桌角砍了下去。 整齐的豁口呈现在几人面前,似乎是在无形中说着这是一把好剑。 “好,果然依旧如当年那般,剑还是那柄剑,不过元直兄你倒是已经钝了!” 郭奉孝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这边两人的举动,引的柜台上的掌柜伸头张望,生怕他们把这小店给砸了。 而一旁的黄叙,在刚才徐元直抽出宝剑的那一刹那,也毫不犹豫的拔出了自己身上的配剑。 原本都已经打算出手,只不过郭奉孝却摇了摇头制止了他的行为。 “奉孝兄,你这是何意?” 徐元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紧的皱着。 “不瞒你说,我这一路走来看到大悟城内的场景又如何是凄惨二字能够形容,你在这里待的时间比我要长的多,你可曾想过为什么会出现此番场景?” “江夏地区,未曾经历过战争的迫害,可为何会显得如此的荒芜,当地百姓穷困潦倒,了无生机!” “我自然知晓,自从荆州刘景升过世之后,其子刘琦无治理才能,这才导致荆州乃至江夏一带民不聊生,各大豪族肆无忌惮地鱼肉百姓,形成了如今这般惨状!” 郭奉孝听到这里微微点了点头。 “看来你还不糊涂,既然你知晓如此,为何非但不制止,反而纵容他们如此祸害乡里,你不是钝了又是如何?” 郭奉孝这一番质问听着徐元直哑口无言,随即两只眼睛瞪的滚圆。 “你的意思是?” “没错,当年那个豪情万丈的徐庶徐元直哪里去了,难道你就不想为这江夏的百姓谋条生路嘛,为他们讨回一个公道?” 郭奉孝情到深处纵身而起,豪情万丈的说着。 他的这番言语知己许愿之灵魂深处。 是啊,早些连接自己也曾是壮志满胸,如今又为何会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