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老大。” 绿知很快就去办了。 苏悦靠近过来,见白亦然正盯着她看,弯了弯唇道:“没想到你这条命挺硬的,被战炎打了一枪,竟然还能活着。” 这声音,这语气,还有这眼神,为何这般熟悉? 随着苏悦走进来,白亦然神经立马绷紧,血液更是在几秒之间逆流到了头顶上。 他惶恐的看着苏悦,哆嗦着声音道:“你到底是谁?” 他被战炎打了一枪,这女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白亦然看着面前女人阴恻恻的眼睛,越发觉得熟悉。 怎么这么像苏悦? 可明明脸并不一样。 苏悦到了白亦然面前站定,冷笑:“给你一次活命的机会,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能救得了你,也能要你的命。” 这语气,摆明了就是一样。 也就是说,这人是苏悦。 她做了伪装! 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能换脸在战炎眼皮底下安然无恙? “你还想知道什么,那晚上该说的,我全都说了。” “是么?”苏悦压低了身体,以着上位者的姿势睥睨着他,“你还没告诉我,你和国王是什么关系?还有,国王为何要将那么重要的信件交给你。” 她这么一问,便已经证实了她是苏悦的身份。 不过,苏悦不在乎。 人就在她手上,知道了又何妨? “我们家和王室有点关系,国王信任我父亲,便找上门,将信件交给我帮忙保管。”白亦然如实说。 苏悦嗯了声,“那国王可有说过,信件要交给谁?” 白亦然不语。 是有说。 但他,不能说。 苏悦见他沉默,危险的眯了眯眸,手里的银针抵在他脖子上,“说不说?还是你想再承受一次扎针之苦?” 看到明晃晃的银针,脖子上还袭来刺痛感,白亦然吓得脸色苍白,“我说,我说。” 要是一刀下去,死得还痛快点。 可这针灸的痛苦,他真不想再尝一次。 “国王虽然没具体明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心中最为理性的继承人,还是御堇书,至于御泽修,不过是后备之选。” 苏悦眉头锁得更深了。 其实没什么好想的,信中已经明确说明让御堇七继承王位,加上御堇书是王室纯正血统,御泽修如何能争得过御堇书? 看来,这封信,是真该物归原主了。 本来是打算昨天交给战炎的,但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取信的安排,苏悦这才没有将信交出来。 现在白亦然已经说明了国王的意愿,她确实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那你呢,什么来头。”苏悦继续逼问。 这个问题一出口,白亦然的脸色变了又变。 苏悦是战炎的妻子,怕是战炎也对苏悦说起过他,若是他现在承认他是白亦然,苏悦必然会怀疑他的身份。 白亦然想了想,决定捏造一层假身份。 “我叫褚然,Z国人。” 苏悦手中的银针在白亦然身上比划了下,冷道:“若你胆敢欺骗我的话,这根银针绝对能让你没命。” 白亦然摇了摇头,道:“我说的句句都是属实,我可以发誓的。” 苏悦好笑道:“发誓要有用的话,雷公早已经劈死那些发毒誓的人。”说完,她危险的眯了眯眸,随后朝白亦然打了个响指。 很快,白亦然的眼神变得涣散起来。 苏悦对着他的眼睛说:“忘掉刚才我问你的话,你从不认识什么苏悦,更不知道知因是谁。” 白亦然顺着她的话重复一遍。 继而,苏悦重新打了个响指,白亦然又恢复了正常。 苏悦并未逗留,转身离开了病房。 至于白亦然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脑子记忆却一片空白,奇怪了,刚才明明有人跟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不记得了呢? 办公室里。 绿知早已经将医学典籍取了过来。 苏悦走进来之后,绿知便指着空缺的部分,说:“老大你看,这里明显有撕痕。” 苏悦仔细的观察了下,确实如此。 只是这撕痕很是整齐,并不像是慌张撕掉的样子,倒像是小心翼翼而做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