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眉丧眼的十分的难受。 先生拿起一张绢帕擦了擦她的另外一只手,把她牵着到了座位上坐着,语气泠泠温和的说着:“没有关系。” 火盆烧的十分的旺盛,把一路过来的冰冷和雪全部都融了,也烤的秋秋浑身上下都暖哄哄的。 她抱着画,先生是洁癖的,这样的洁癖是受不了收藏的事务有一点脏污。 秋秋望着先生看了自己抱着的画一会儿,然后才语声缓和的说着:“秋秋这幅画是画了多久?” “画了十天.....不是很久的先生,我也没有耽误自己的课业。” 秋秋怕先生觉得自己荒废了自己的事情连忙解释说着:“我都是在闲暇休憩的时候画的,真的不会耽误自己的正事的。” 自从跟着先生之后,先生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自己因为一些外物而玩物丧志。 她年少再小一点的时候,就触了先生很多次雷了。 但是她这人屡教不改,后来稍稍收敛一点,也是先生站在了回廊暗处,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眉眼里面怔然浮现的一点无奈和难过让秋秋瞬间乖了点。 她并不害怕,先生打她骂她,可唯独害怕对她好的先生会流露出这样失望的情绪出来,这比打骂更让秋秋觉得揪心难受。 也是在那一次后,秋秋就稍稍的收敛了下自己的脾性了。 手里面已经被地面蹭脏了的花卷,并没有被先生打开,先生指了指那一幅画,唇畔含笑的说着:“我知道,你近来素会讨我的欢欣,只是胆子也跟着野了,大了。这没什么不好的。” 先生说着:“你只要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后,剩余的空你做什么,先生都不会干预。” “画了十天的画,也是很久了。秋秋费心了。”先生坐在了白玉桌前,青衫下的脖子白皙细腻,他望着秋秋,指尖轻轻虚虚的隔空点了下她的画。 “打开来瞧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