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告别了有些腼腆的小孩后, 藻月便自己在这边逛起来。 因为上辈子去冬木市围观圣杯战争前,本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时间充裕的情况下, 难得出一回国, 自然得顺便去当地有名的城市开开眼界。 东京作为这边最繁华的国际都市, 肯定是在首选之列里。再加上飞机也正好是在东京机场降落, 所以当时她就提前做好旅游攻略,下飞机后,先坐接驳巴士到东京市区,然后在这边自由行玩了三天,对这边还是有一定了解。 不过都说十年一大变,她还记得第四次圣杯战争发生在1994年,现在这个地球的时间已经是2006年,过去都不止十年了。 期间各种工程建设,估计除了一些地标性建筑外,能和记忆里对上的东西恐怕没多少了。 因此藻月先是熟练的找到旅游巴士停靠的地方,然后从旁边的街头广告亭那里看到这个片区的地图。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大城市生活压力大, 人们心底普遍积蓄着不少负面情绪。 随着来到人多的商业地区,她开始见到那种叫咒灵的别致小玩意。 藻月随手一抓, 就抓住一只看起来像苍蝇的咒灵,她拿在手上好奇的研究了一下。 被捉住的咒灵显得有些瑟缩。 蝇头虽然只是最低级的咒灵, 连思考能力都没有, 但还是会本能想回避危险。 看着和魑魅魍魉那一类型的妖怪比较像,藻月心想,大概是人类集体无意识间产生的残念所聚合而成的产物。 然后便松手放它自由了。 脱离禁锢后的蝇头立马扑扇着翅膀往前飞。 不过下一刻。 “啪——” 然后它像死在人类手中的蚊子一样的方式被拍死了。 噫!好恶心。 藻月炸了一下毛。 她原以为这种残念聚合而成东西, 被弄死后像气一样散掉, 所以刚才看它想要飞走了, 就突发奇想的和打蚊子一样直接两手一伸,往前一拍,没想到它居然会和真的虫子一样有实体,打死后会爆浆。 藻月赶紧去找水龙头洗手。 然后她留意观察一番后,发现这样的咒灵除了偶尔出现在一些角落、阴暗的小巷、垃圾堆放点旁边等地方外,同时有不少印堂发黑的人,身上都有咒灵尾随依附。 “印堂发黑”只是一种比较通俗的说法,不是真说印堂变黑。 而是当一个人时运低或者身体状态差的时候,身上的阳气会变弱,在懂行的人眼中看来,能明显看到这人印堂气色比常人暗淡。 普通人在这种阳气不足的状态下,通常就容易遇到常说的“脏东西”。 噫……如果在这边专门摆摊搞占卜算命捉鬼的迷信活动,感觉会很好挣的样子,藻月立马就敏锐的察觉到商机,觉得自个儿上辈子的专业课知识,说不定能在这里实践一番。 不过她现在也只是稍微这么一想罢了。 街边摆摊创业的效率太低。 藻月走进巷子,先是通过变身术把自己变成大人的模样。 然后就走到对面路边一家专门打小钢珠的店。 这种又被称作帕青哥的钢珠游戏店,可以说是路边最常见的店铺之一。 虽然岛国法律上是禁止赌博,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赢得的钢珠在游戏店柜台里只能礼品,然后顾客想要换成钱的话,可以到旁边另一个收购礼品的柜台。 而钢珠店和收购礼品的柜台在注册上并不是同一家公司,这样一来就相当于没有违反相关规定。 藻月随便走进最近的一家店,来到收购礼品的柜台,拿出两枚小判,让这里换成现金。 这可是她以往逢年过节存下来的零花钱。 这种店背后多少和极道组织有点关系。 果然,那柜员只是瞟一眼,也没多问什么,直接验证确定这两枚小判是真金后,便报出一个价格。 不过由于没有鉴定证书或者从大商场、金铺买入的收据等,可以证明她手中小判具体纯度的依据,所以难免被压价不少。 算了算对比刚才看到的路边金铺所挂出来的金价,起码被打了七折,藻月有点不爽。 她如今的大人模样基本是参考着她爸变的。 尽管在藻月眼里看来,她爸只是比较话少显得沉稳有威严而已,实际上和她另一个爹说的一样,她爸其实心里是个温柔的人,就是不太喜欢直接表达出来罢了。 但可惜在外人眼中看来,俨然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柜台的员工看她皱眉,当下就心底就开始胆战心惊的打起鼓来。 说实话,这个女人刚刚直接走到这里,突然拿出两个金判要他替她换成钱的时候,柜员的第一反应就是在想这人是不是别的组织派来找茬的。 就是特地找点由头,估计要以开出来的价格不满意为借口,下一刻就动手砸店。 这种事情在极道组织底下所经营的店面里十分常见。 他咬咬牙,又报出一个数,道:“最多只能给你开到这个价,不能再高了。” 八点五折,藻月算了算,这个价格还行。 见她点头满意,柜员赶紧把钱数好递给她。 拿到了钱,正打算要转身离去时,藻月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 “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挣钱方便的工作可以介绍一下?” “?” 作为风俗业发达的国家,对于这种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一般听说她们工资不够花的时候,人们都已经习以为常的会提议她们可以去夜总会、酒吧之类的地方兼职做陪酒女,估计会很受欢迎,而且来钱也快。 只是在对上那张虽然精致,却冷冰冰不近人情的脸时,柜台人员哆嗦了一下,原本要抽几张附近娱乐场所的陪酒女招聘单的手,变成从抽屉夹层拿出几张是给道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