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夫人看向戴云泽手中的瓷瓶:“那里面是什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某种毒药吧?” 戴云泽:“就像你曾经威胁我那般。中了它的毒以后,你会缓慢的死去,甚至还能活个十几年,但你必定会死,而且没人怀疑得到我头上来。” 夫人再次惨笑一声,目光空洞地说道:“果然,他说的是对的......你也不用再让我吃那个瓷瓶里的东西了。因为......我已经服下过一次了。” 戴云泽皱眉:“你以为我会相信你么?” 夫人笑了起来:“戴云泽啊戴云泽,我以为我所有的交易都是老天在帮我,是神只给我的恩赐......但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原来我们,都只是他给你准备的垫脚石!” 戴云泽冷声问她:“你指的是谁?” 夫人嘲笑他:“你真的不知道吗,戴云泽?我想想,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呢......他告诉我,让我去正殿,取一支白虎公爵用过的毛笔......然后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白虎公爵,他,我的男人!居然在和你母亲那个贱婢行苟且之事!” 戴云泽冷声:“注意你的言辞!” 夫人大笑道:“反正我都是要死的人了,这些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她继续说道:“第二次,第二次又是在什么时候呢?哦,那好像是他让我去一趟药房,取一味药草,你猜,我这次看到了什么?我看到那个贱婢,她生出了两个孩子!”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无数次的交易,他甚至都给了我一个完美解决你的办法,哪怕你觉醒了邪眸白虎!可是结果呢?他嘴里必死的你,还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我面前!从那一刻起,我就明白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骗局,他从来就不是在帮我,而是在帮你!帮你这个孽种!” 夫人情绪激动无比,指着戴云泽的鼻子,破口大骂着。 戴云泽迅速整理着所有的信息,然后,基本就将所有的事情联系了起来。 是的,那个青年。 他早该想到的。 夫人剧烈的喘息着,重新坐了下去,平复了好半晌,才惨笑一声,说道:“戴云泽,我只是一个希望自己孩子好的母亲而已。” 戴云泽依然记得曾经自己无助的样子,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对公爵夫人产生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 但他还是收回了手中的瓷瓶,双瞳中的一个突然变成了死寂的灰白色。 他死死盯着公爵夫人,就像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 戴云泽沉声说道:“我不会再给你服用毒药,但我以至邪至暗的阴影之名诅咒你——” 他顿了一下,最后铿锵的说道:“你将消亡于这世间最痛苦的疾病,你会被没有祝福和祈祷的死亡带去最险恶的地狱,你,不得好死!” ...... 还是那个刻满玄奥符文的石碑前。 戴云泽注视着其中一个符文,然后把手按在了上面。 是时候,去要一个答案了。 于是我去了斗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