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维也纳音乐馆。 “贝多芬的《命运》……”听着熟悉的旋律,雪之下雪乃下意识的闭上了眼道。 可她话没说完,最近颇为喜欢跟她抬杠的霞之丘诗羽就接过话茬道:“雪女……雪之下同学原来懂音乐啊?” “呵……”闻言,二小姐睁开眼轻笑着反击道:“只是一点音乐素养而已,莫非霞之丘同学不懂吗?那你来这还真是浪费了资源呢!” “阿拉……”对此,霞之丘诗羽亦是回应道:“这种说法算是雪之下同学的主观偏见吗?这点音乐欣赏的素养我还是懂那么一些。” “原来,霞之丘同学也懂音乐啊?”话音刚落,雪之下雪乃便如是反击道。 “彼此彼此……”毒舌跟毒舌之间的战争总是不经意间打响,雪之下雪乃反击完后,又到了霞之丘诗羽的回合:“其实,我只是觉得现在演奏的第二乐章并不是很适合雪之下同学……” 《命运交响曲》的第二乐章所表达的乃是深沉的情感,光辉的理想,以及坚定的信念,事实上,这三种表达都能跟二小姐沾边: 先说深沉的情感,雪之下雪乃虽然看似冷淡,可内心中的感情却比许多人都要来得细腻,深沉; 再说光辉的理想,对于致力于一己之力改变世界的二小姐而言,这个理想不可谓不光辉; 最后是坚定的信念,说到信念,雪之下雪乃自问绝不输于任何人! 然而,霞之丘诗羽偏偏反其道而行,当然,她也能自圆其说: 虽说二小姐的情感细腻且深沉,但是跟贝多芬想要表达的阶级斗争比起来,明显是两回事,毕竟,雪之下家就是特权阶级的代表之一。 “这么说,霞之丘同学认为现在演奏的乐章很适合你咯?”二小姐虽然知道这一点,但她也不会示弱,而是用反问的形式来寻找机会进行反击,要是对方回答错误,那她就会抓住破绽一攻而下。 “当然……”显然,霞之丘诗羽很给机会。 “啧啧……”雪之下雪乃笑了:“我到是没听出来这乐章哪里适合霞之丘同学了。” 二小姐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对方从什么地方着手说明,她都能一一反驳。 “当然是这宽广的主题适合我……”霞之丘诗羽挺月凶道。 宽广的主题?二小姐正想反击霞之丘的说法过于笼统,可是在见到对方的动作后,她沉默了:“……” 宽广?霞之丘这女人说的是这宽广?节操呢?这女人的节操呢?可恶,不就是大了那么一点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可恶,一个个都是这样,就连刚刚那个女装少年都要把自己弄成大月凶,女人的价值才不是那几斤肉…… #^_^ 等等,女装少年的大月凶? 二小姐突然笑了起来:“的确,霞之丘同学的胸怀很宽广呢!跟那位姓小鸟游的少年差不多宽广……” 霞之丘诗羽:“……” 糟,糟糕了!她竟然忘了今天不适合拿月凶说事,可恶,女装就女装吧,为什么要弄成大月凶啊!等等,女装大月凶啊?如果换个角度的话…… “承蒙夸奖,没办法,月凶怀宽广是每个人的追求啊,就连身为男性的小鸟游大佬都想要那么一副广阔的月凶襟……” 雪之下雪乃:“……” 可,可恶,无法反驳啊,那个小鸟游女装干嘛要弄那么大的月凶啊!果然是HENTAI…… “是吗?不过,那么广阔的月凶襟连男孩都能拥有,说起来,那宽广也不怎么样嘛!” …… 听着两人在音乐声中的斗嘴,一旁的土间总悟等人皆都感觉嘴角一抽:“……” 紧接着,又都下意识的望向没有参与进去,却被疯狂插刀的小鸟游大佬,似乎,霞之丘说得也没错呢,女装就算了,可是把月凶弄那么大…… 他真的抗拒女装吗? 躺着中了无数枪的小鸟游同学:“……” 够了,他也不是想才这么做的啊!只是习惯,习惯了! “……”其他人还没说什么,同样平平无奇的小鸟游六花却是再看过小鸟游同学后,低头沉默了起来。 都是姓小鸟游,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姐姐十花就算了,可小鸟游大佬是男生,男生啊!邪王真眼竟然输给这种人!她,她…… “可恶!”这么想着的小鸟游六花再次没忍住瞄向了小鸟游同学:“卑鄙的假月凶魔人,竟然使用障眼法来接近邪王真眼,不管你有什么目的,吾都将赐予你痛苦……” “咚!”只不过,她赐予的痛苦还没降下,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