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用言语撕开正木敬吾?”
某个不知名山坡的草地上,卡斯托侧躺在那里,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接受着来自大姐居间惠的拷问,“大姐,你的逻辑错了,不是因为我用话语撕开了正木敬吾,才让他明白,越是他这样自诩为‘救世主"的人,越会为了其他宇宙的人类担心,
而是,他本来就是一个会担心人类的人,这里的人类只是单单代表了某一种生命体,而并没有代表某个特定宇宙。”
“救世主这三个字,救代表了拯救,而世则代表了世界,世界从来都没有特指某一个世界,而正木敬吾既然想要当救世主中的那个主他也就不可能只会是一个看着其他地球毁灭的人。”
说到这里,卡斯托叹了口气,然后翻了个身,原本被他放在身旁的掌上电脑pdi被他举起,正对着太阳,然后说道,“事实上,我不知道正木敬吾和托雷基亚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们似乎是觉得,我会因为要保护其他宇宙而放松对我们世界的精力”
“可问题就在这里,我是不是这样的人先不说,难道tpc的大家,胜利队的大家,还有正木敬吾这样自诩为救世主的人,如果真的有其他世界的地球人向你们发来求助信号,你们一定比任何人都着急,相比起来”
卡斯托默默的移开掌上电脑pdi,看着太阳,有些感慨的说道,“相比起来,其实我反而是我们之中,最不可能成为那种人的人,如果没有这些年的生活经历,我真的很难把这里当作我的家,自然也就不可能会全力去保护他。”
居间惠看着不断晃动的屏幕,摇了摇头,她感觉得到,卡斯托此刻的无奈。
她和卡斯托认识了很多年,她确实知道,卡斯托说的是真的,曾经的她确实是能够感觉得到,面对这个世界,卡斯托有一种模糊的疏离感,她曾经以为这是因为卡斯托是一个孤儿,而泽井总监又并没有多少机会给他父爱,
但是现在,居间惠觉得这可能也和卡斯托的特殊性有关,虽然知道是平行世界同位体,但是崛井和正木敬吾等人一直讨论之后,却得出了一个古怪的结论,那就是不管是是因为什么,一旦一个人有着无数世界的记忆,那么他就很可能会进入一种人格分裂的状态,
或者说,这就是另外一种意义上的人格分裂。
其他的病症先不说,至少在归属感上,居间惠觉得自己找到了卡斯托问题的关键。
居间惠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叹息自己并没有早一些发现这件事,又似乎是在叹息,现在自己的意识世界里,居然也有其他两个意识存在,原本很抵触超自然能量的她,反而成了胜利队里最古怪的个体,
自己的状况让她有些烦躁,但是到底是胜利队的队长,很快,她就话锋一转,带着怒气说到,“我让大古去找伱,我不管你有什么问题,我也不管那么多的客观条件,但是有一点,只要你还是我们胜利队的顾问,你的行为就必须按照胜利队的规则走,之后我会让大古去找你,一份十万字的报告是跑不掉的。”
“十万字?!”卡斯托瞪大眼睛想要开口反驳,但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居间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通讯。
居间惠本人的办公室里,桌子上摆放着三叠文件,分别是这次的事件中,胜利队众人,基地里的野瑞,进入了异次元的正木敬吾三方交上来的事件汇报,然后,居间惠来拉开抽屉,想了想,将属于自己的那份报告放在了第四个位置,然后非常生气的自言自语道,
“四个不同视角的报告,居然还凑不出一个完整的事件脉络?!”
之前的事件中,每个人经历的事情有部分重叠的部分,但是关键部分却是不同的,
在找到卡斯托和见到反叛组织的那部分上,胜利队的众人还有泽井总监等人的经历是一样的,所以他们互相知道前情提要,可从某一个部分开始
就比如说,她这个胜利队的队长,并没有进入那个众人口中的遗迹中接受考验,因为那个时候,她正在意识世界里,和另外两个自己意识世界的‘租客"进行友好的交流,
再比如说,泽井等人,包括胜利队的野瑞,在之后的事件中并没有出现过,或者换句话说,他们一晚上都在消灭那些突然出现的反叛组织和怪物,根本不知道什么异次元的事情,也不知道所谓的精神世界,
再再比如说,胜利队的其他人,虽然见到了卡斯托甚至不只是一个卡斯托,但是,他们又完全没有见到卡斯托,因为他们是在所谓的精神世界见面的,
而全程唯一见到卡斯托的正木敬吾,又根本懒得写什么报告,他交给居间惠的报告上就一句话,而看到那句话的居间惠则是满脸的问号,
‘不要让卡斯托变成一个博爱的人,他的爱只能留给我们的地球。"
要不是居间惠打电话多询问了一些细节,她甚至以为这是一个属于正木敬吾的告白信。
每个人有着不同的视角,而视角和视角之间的差距,甚至大到不在一个维度上,这就让居间惠这个负责人很难受,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总结这一次的事情,而且,最让她闹心的事情还不是这个
“要我说就别总结了,总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