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问？”
萧书生哑然失笑：“余兄啊……”
“‘是不是你泄题’……”文昌君看起来相当言，“你居然怀疑书院至宝圣人书？还就这么问了？”
“不然呢？”余青瑭辜抬眼，“一般灵宝，就算有灵智，智商水平就样吧，聪明不到哪里去。”
“与跟它们绕弯子，不如真诚一点。它不回答我不亏，要是真答了，我不是赚大了？”
文昌君：“……”
萧书生哈哈大笑起来：“余兄真乃妙人！”
“如何，圣人书可有回应？”
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圣人书缓缓浮现一字——“《圣人碑》字帖十遍。”
文昌君嗤笑一声：“呵，瞧见有？它嫌你字写难看。”
余青瑭不馁，又写下一句：“抄完了就回答吗？”
圣人书沉默下来，似乎少见这么跟它讨价还价的人。
余青瑭等了会儿见到回应，又添一句：“拜托了，学生愚钝，还请圣人书解惑。”
文昌君忍不住斜眼看他：“你以为这种溜须拍马……”
他还说完，书一个“可”字一闪而过。
文昌君：“……”
“你看！”余青瑭十分意，“我师父教的，出门在外，嘴甜点总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什么叫溜须拍马啊。”他啧啧摇头，“说话能让人高兴，是本。”
他拍了拍萧书生，“什么碑在哪啊？走走走，我去抄书。”
萧书生哑然失笑：“想到真能有进展……”
“不必走，我身便有这字帖……你打算抄在字天书？”
“对啊。”余青瑭接过字帖翻了翻，这字帖多少有几百个字，抄十遍字数不少。
他打算敷衍，把书按在墙就打算开抄，字天书忍可忍，光芒闪动提醒他——“桌”。
“啊？”余青瑭挠了挠头，“还非要个桌子啊？我在哪都能写的。”
圣人书耐心给了回应：“身正，心定，方能写好字。”
余青瑭微微睁大眼：“我刚刚写在副本，它回答了，这说明，我们这边说的话，它都能听见？不是非要写去？”
圣人书又不回应了。
余青瑭想了想，还是打算老老实实按照圣人书的要求，找个桌好好把碑临摹十遍。
屋内传来一声叹息，棋院院长的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整洁桌面。
棋院院长不见踪影，只有声音飘来：“我还未卸下院长身份，你们不能字天书带离。”
“就在这抄吧。”
“多谢！”余青瑭松了，往里踏了一步，目光扫过躲在屏风后面的棋院院长，状似不经意地又收了回来，假装看见他。
只走到桌前，端正坐姿，一笔一划开始抄书。
……
傍晚，赤焰天和叶辰焱在州结盟归来，找到了还在四季书院内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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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脸的笑容来看，这一路收获颇丰。
“青瑭呢？”叶辰焱才问了一句，目光随意一扫，就见到了趴在桌前奋笔疾书的余青瑭。
“嘘——”萧书生示意他别打扰余青瑭，“余兄怕是已经进入心流了，一笔一划，恍若入定。”
“呵。”文昌君撇了撇嘴，“可还是一样难看，只不过是瞧出努力的难看。”
叶辰焱眯起眼看过去：“这人谁？”
“我师弟。”萧书生奈摇头，低声提醒文昌君，“师弟，当着他的面，你可别说余兄坏话了，他真会打你。”
“可不止是打屁股。”
文昌君冷笑一声：“我又……”
“写完了！”余青瑭激动地抬起双手，把笔一丢，差点脚一麻，歪倒在桌前，连滚带爬朝他们传递这个喜讯，“朋友们，十遍，抄完啦！”
“恭喜恭喜！”萧书生大喜过望，“如何，圣人书可给了回应？”
余青瑭随手抹了把脸，把手的墨糊到了脸：“还回应，估计在验收。”
叶辰焱闷笑一声，指了指他的脸。
“嗯？”余青瑭有些疑惑，抬手又抹了一把，抹了个对称。
叶辰焱哑然失笑，走到他面前，用衣袖给他擦脸，低声问他：“怎么在抄书啊？谁罚你了？”
“有。”余青瑭老实回答，“我们问圣人书呢，结果它嫌我字难看，要我先练字才回答。”
“哎，谁知道不用写它能听见咱们说话，早知道我就不写了，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