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页重新放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向回翻了一页,找寻着自己之前刚刚看过去的某个内容,眼瞳逐渐收缩了起来。 “卫兵!卫……不对。” 口中下意识地喊出了某句话,胖子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不过下一刻他就意识到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帕米尔……议长呢?议长在不在这里?” “在,在……” “我要见他,现在,立刻,马上!%#a%的……” 手里的纸页被攥成了一束,胖子大步流星地冲到了大厅的后方,留下了在场的人一地惊愕的表情,以及他逐渐拉远的一连串骂娘声。 *************************** “那些公国人……还是老样子吗?” “是的,队长。” 正午的时分,法尔斯要塞西边的草原与往常一样,在太阳的热量所引起的夏风中不断地起伏着。绿色的波浪在草地上一次次向周边延伸,在不断地重复抬起又落下的过程的同时,也在出令人心旷神怡的草浪声,向周围的人展示着自然的身姿与魅力。不过若是能够除去不断在草原上打斗不止的两方势力的玩家,以及此时停驻在中间的帝国骑兵的话,这样的美景或许能够更容易被路人所现,从而使这片饱受战火摧残的地方,能够重新焕其原有的光芒。 而且……今天的帝国骑兵,似乎比以往待得更久了一些。 “法尔斯的鼠辈,公国的孬种!敢不敢出来与我们一战!” “整天躲在要塞里的家伙们,有本事就出来!” “以帝国的名义,我从来没见过你们这样胆的士兵!哦,不对……你们还能称之为士兵吗?” “我们就站在这里,想要雪耻还是报仇都尽管来!” 骑在马上的这些帝国人,远远地站在要塞远方的草丛里,那一直没有停止的叫骂声,却是已经持续了将近三个时了。不仅是路过的冒险者,就连逗留在战场上打来打去的玩家,也开始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迟迟不肯走的骑兵队,暗自揣测着其中的意义。某一刻,一个骑兵策马靠到了貌似队长的那个人的身边,在漫天的叫骂声中低声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继续等下去吗?” “当然,就算等不到,我们的后续部队也会到的。” 那队长露出了一个笑容:“就冲这个,咱们也不能现在走,怎么着……也得试一试。” “恕我直言……就算再来几个队,如果前方没有信号……大概也是徒劳的。” “没关系,今天已经赚到了。” 望着南方的某个据的方向,那个队长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古怪的笑:“更何况……” “听过来的援军中,还会有冒险者。” “啊?怎么……”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不过……那些家伙总会有办法的。”队长甩了甩自己的缰绳,然后在逐渐前移的过程中回头道:“那些冒险者总会有一堆坏子,不是吗?” 有节奏的马蹄声中,那队长来到了一字排开的队伍前方,先是做了一个压低声音的动作,然后在逐渐安静下来的氛围中扯开了嗓子大叫道:“公国的畜生们!都给我听着!你们赶紧开门投降,不然的话……” 他笑了起来:“我们就要自己进去了!” ********************************* “哎哎副官大人,你怎么能这样,哎哎,你听我讲,哎……我勒个去!” 要塞一侧的旋梯口,桀城恶少与非洲矿工面面相觑地望着彼此,不知道在过去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他们的斜上方生了什么——在那个方向,一个手舞足蹈的人正从旋梯上走下来,不过从之前传来的对话内容上来看,这个人此时这样的表现,应该不是高兴所致的。 “我真是哔了狗了!”梯子抓狂的身影随即来到了他们的面前:“以后我再接你的任务,我就是a#%a#……” “队长先消消气,先消消气……”非洲矿工叹了一口气,然后走上前开始了安慰的工作:“不就是了两句不好的话嘛,门口的那个看门的家伙你都能想过来,这个你怎么就……” “扯淡!” 梯子一把挥开了自己身旁的手:“你知道个毛啊,你知道刚才那个瘪三什么吗?我们现在只有两块石头了!” “啊?什么?”于是其他两个人的脸色也黑了下来。 “虽然咱们这次没怎么出力,也没什么伤亡可以报,但不看功劳也看苦劳,不看苦劳也看疲劳吧?结果呢?那家伙居然腆着脸什么‘你们辛苦了’,然后连正常的奖励都给不齐!” 或许是由于气得太厉害,斧头哥一把将自己的大斧摔在了地上,然后继续跳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