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神。 “好的，谢谢，我知道了。” 张小蛮心里已经隐约有了一个事件脉络了，这事网络调查部分已经结束，现在该进入到第二阶段，线下调查了。 他就打电话给夏立宏和王玥。 张小蛮让夏立宏找两个机灵的人，去找尹椿镭的同学，打听他的信息。 张小蛮又拜托王玥，让她用采访高考状元的名义，去探听一下尹椿镭在校的资料。 接下来，张小蛮也要去见一个人，那就是他曾经救过的路海程。 第二天，张小蛮一上午就开着借来的福特车出门。 他那两辆常用的车牌号，已经被外界知道，他现在不想暴露自己，就戴上了百变口罩，也换了车。 到了路海程家楼下，张小蛮就给路海程的手机打电话。 当初两人并没有留电话，不过以张小蛮的实力，查一个人的电话还是非常轻松的。 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了。 “喂。” 对方果然是路海程的声音。 “是我，张小蛮，出来一起玩啊。”张小蛮邀请道。 “呃……不了吧，我有点忙。” 路海程迟疑了一下，拒绝了。 一般张小蛮这种名人，邀请一个普通人，对方肯定非常高兴会赴约。 然而路海程说话犹犹豫豫，似乎心理压力很重。 张小蛮就问他，是不能出来，还是不想出来。 “是不想。”路海程回答。 “好的，我知道了，打搅了。” 张小蛮并没有责怪对方忘恩负义，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这路海程不想见他，估计是预感到他要问尹椿镭的事，他还说不想出来，那意味着他没有被威胁，而是自身不想出来，或许是被利诱了。 至于是不是，就要探查一下了。 张小蛮自己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他需要帮手。 而他手下，项牛倒是忠心耿耿，不过他个头太大，而且也有知名度，很容易被认出来而暴露身份。 那么只有找其他人了。 张小蛮就让公司安保人员穆佑霖和蔡丰，来帮他一起来路海程家所在的小区，打探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