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烦吧？”
伏明泉视线跟他接触，快移开，飞快道：“会。”
宋歌见他耳朵轮廓泛红，逗弄道：“怎么，现在就觉得冷吗？耳朵怎么冻红？”说着想碰一下。
伏明泉快躲开，站在原向他。
宋歌问：“怎么？”
伏明泉答反问：“你跟屠焱也这样吗？”
宋歌举手投降，笑道：“怎么会，跟你开个玩笑，闹。”
伏明泉一脸正色，带他继续走。
伏明泉带宋歌来的方，是距离伏汉远的一处菜园。从后院绕过去走上一会就是一处拐角，周围土被圈起来做菜园，开辟出来多年，种一些蔬菜，靠近围墙的方有一棵枣树。
枣树长得低矮粗壮，至十余年树龄，秋日时分撑开的枝叶依旧茂密如伞盖，挂果多，红色的枣子挂在上面，像是一颗颗红玛瑙，漂亮极。
这枣树比较矮的方红枣已经被摘光，只剩下较高一些的枝条上有枣。
宋歌站在树下仰头去，有阳光在枝叶缝隙落下，让他眯起眼，过一会才感慨道：“这棵树长得真错。”
他树，伏明泉就他。
瞧见宋歌跃跃欲试想摘枣，伏明泉就拦住他道：“我来。”
他拿杆子，挑树顶最红的几颗打下来，想想，又对宋歌道：“你等我一下。”
宋歌站在原，左右，他有探查图的任务，但是这也出什么。
伏明泉用远处的井水冲洗红枣，给宋歌拿过去，觉察到他的视线，问道：“怎么？”说着也往宋歌张望的那个方向过去。
宋歌就随意道：“哦，这是是你小时候经常摘枣的方？”
伏明泉红着耳朵道：“是。”
“我之前听一个伯说——”
“那是小的时候，那会调皮，也是摔伤之后爹才托人找来这棵枣树，种在自园子。”
大约是怕宋歌又打趣自己，伏明泉把洗干净的红枣递给他，让他吃。
宋歌接过来，一边吃一边跟他聊起别的事。
宋歌之前在大丰堡的时候，虽然也会对屠焱说一些，但更多的是给出建议，屠焱能听一半就已经错。但是在小丰堡，伏明泉态度认真，这样的交谈明显要更愉快一些，聊的题也更多，伏明泉给出的反馈也更有趣。
宋歌问玉米售卖的情况，伏明泉没有隐瞒，给他一组具体的数字。
宋歌微微惊讶，过快笑道：“错啊，你做的比我想的要好。”
伏明泉嘴角略微扬起一点，快又收拢，但能得出他心情错。
宋歌又问：“那冬天有什么打算？你换的化肥快用完吧？”
“是，爹又买一批化肥回来，有冬小麦的种子，准备冬天的时候用上。”伏明泉道：“冬天要做的事多，大常年养成的习惯，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
宋歌道：“慢慢来，你已经做得好。”
“嗯。”
“我刚才过来的时候，瞧见路上有几院子囤钢条和铁锭……”
“爹带几个徒弟，今年冬天准备打一批钐刀，这次夏收的时候有人瞧见觉得错，订购一批。”
伏明泉似乎对宋歌没有什么隐瞒的，宋歌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只除偶尔向宋歌耳朵那移开的目光，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而就在宋歌小心观察对方的时候，伏明泉目视前方淡声道：“西北冬天冷，你最好戴个耳罩，皮毛的那种，然冬天耳朵就是冻红，会把你耳朵冻掉。”
他说的太认真，宋歌要是之前逗弄过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一项真诚的建议。
宋歌心感慨：“系统，我好像把他带坏。”
系统护主，用极为肯定的语气道：“宿主用担心，检测到目标人物已成年，拥有成熟的心智，他这种报复心理源于他自己的内心，跟宿主关。”
宋歌笑道：“这么记仇的吗？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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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
宋歌仔细回想一下，他记忆非常零散，但是搜一遍好像没有经历过如此寒冷的季节，他猜测自己并是北方人，记忆总是生活在一些比较合适温度的方，挺舒服。
伏明泉给宋歌打多栆子，用手帕擦拭几颗最好的，让他坐在一旁一边吃一边等。
宋歌咬一颗，脆甜，大约是品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