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屠焱没怎么搭理，屠四被迷得够呛，一直跟人家说话，还使劲闻，夸她香。
姑娘翻个白眼，道：“那是抹的桂花油。”
屠四：“哦哦，还当你擦粉，今天格外白。”
姑娘：“……天生就这么白，你起开。”
她摆摆让屠四腾方，说着就往屠焱身边挤，人太多，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是一旁的宋歌扶住。
“小心。”
姑娘抬头去看，刚好电影幕布亮起光芒，宋歌的侧脸在光影下边缘泛起光晕，她从来没见过那么俊的眉眼，没见过那么漂亮的人，一时看呆。
宋歌让出一点位置，扶她坐下。
姑娘一颗心砰砰乱跳，她在眼里完全看不见屠焱，她甚至都在奇怪，刚简直瞎眼，屠焱身边有这么英俊的一个青年她怎么没瞧见？比起屠焱，身边的人简直像是从电影屏幕上走下来的演员，不，比演员还帅，她没读过什么书，搜光词汇也只想到一句评书里听到的“芝兰玉树”，她眼睛看着宋歌亮晶晶的，但是很快又有些惭愧，宋歌皮肤又白又细嫩，她觉得自己都比不过，那是一种柔和的美，但并不会因此生出亵渎心思，只想多靠近他，眼神里都不免带崇拜。
“……”
宋歌结结实实打个喷嚏。
姑娘还想再靠近说话的时候，宋歌又是几个喷嚏打出来。
这次连屠焱都看过来。
宋歌摆摆，起身道：“先回去。”
“不看？”
“身体有点不舒服，下次吧。”
宋歌椅子都没拿，几乎是卡着任务时离开，他往后面走出去一会觉得好受一些，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身后有人喊他一声，宋歌回头去看，天太累一时没看到是谁，等人走近发是伏明泉。
宋歌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伏明泉道：“过来找你，你怎么没去看电影？”
宋歌摆摆：“别提，……阿嚏！”
伏明泉走近，凑在他身边闻下，拧眉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什么？”
“这里，有香粉味儿。”
伏明泉捏起他肩膀处的衣服，示意他看，宋歌一低头又闻到浓郁的脂粉香味，忍不住又是几个喷嚏打出来，这次眼睛、鼻尖都红，甚至还忍不住伸挠挠脸颊。
伏明泉离他近，看得清楚，连忙抓住他的道：“别动，你这好像是过敏。”
宋歌在心里呼唤系统：“系统，原身什么东西过敏吗？香粉过敏？”
系统也很紧张：“线索太少，无法搜索，建议宿先去医院做一下处理，过敏情况在加重。”
宋歌在询问系统的时候，伏明泉也迅速做出判断，他立刻抓住宋歌的腕低声道：“走，带你去医务，你这情况有点严重。”
宋歌看不到自己的情况，只能先跟他走。
伏明泉有自行车，很快带他去医务。
医生看过之后，果然是过敏，只是小医务里也没有什么特别有效果的药，只能先做皮试，安排宋歌一会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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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歌病恹恹坐在走廊长椅上，等待皮试结果，他身上裹着伏明泉的外套，刚医生说让隔绝过敏原，一时半会也只能先这样隔绝。
伏明泉站在一旁，看着他伸出一截的胳膊，忍不住弯腰在他腕那轻轻碰一下：“疼吗？”
宋歌鼻子像是被堵住似的，带一点鼻音笑道：“怎么会，只是一小针而已，你不要把当成女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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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明泉收回，脸色略微冷下：“你自己是，这次生病要反思。”
“路上就跟你说，真的和没系呀，她是来找屠焱的，甚至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宋歌打个喷嚏，眼尾泛红，看着怜又无奈。
护士喊道：“宋歌！宋歌家属呢？”
伏明泉立刻起身应一声，过去道：“是。”
护士给他一张单子，道：“刚好还有一张病床，一会你领药送过来，，这是过敏的药膏，一会别让他抓，实在痒以涂一下。”
“好。”
伏明泉细心，很快一一办理好，陪在宋歌身边看他输液。
宋歌其实觉得不严重，但是伏明泉和系统都十分紧张，这俩家伙同时开口，宋歌只觉得立体环绕音似的不停歇劝他养病，吵得脑仁疼，只能听他们的留下。
伏明泉坐在一旁目不转睛看着他，视线上的